’的通告并非她亲手炮制,如今却反倒像是她做错事情而心虚,为何?夏念之想,大地应该是为着那日在威海小区,她与这人不依不挠吵的那一架,说到底,她的脸皮做不到厚实如城墙。
“……”
夏念之陷入沉默,万幸的是时询亦并未坚持尬聊。
慈善晚宴顺利进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琴声悠扬,其乐融融。
唯有夏念之与时询的这桌特立独行,与周遭的推杯换盏言笑晏晏,格格不入,一片静谧,连累着这桌服侍的侍应生亦皆噤若寒蝉,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惹得旁人或窃窃私语,或频频窥探,夏念之却也不恼,稳如泰山般任其打量,偶尔也回望一二。
便是如此,直教夏念之发现了个奇怪的现象——此番南省慈善晚宴,澳城萧家、南城祁家、港城席家,洛城沈家的主母女眷们,均未到场,而晚宴这边,竟连位置都未空出。
难道慈南省慈善会内部,有什么变故不成?若真有意外不测,或许CK不该掺和进来?
辗转思索间,夏念之愈加神游天外;时询眼角余光扫过,见身旁的夏念之这般,漠然神色微变晦涩,但不过极快地一闪而逝,随即便视线偏移,落到了新出场的那对拍卖品上。
……
“各位先生们,各位女士们,接下来的这份拍品,来自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善人,是一双白玉嵌珠双鱼对戒,历史洪流中是数百年岁月打磨后,仍历久弥新,起拍价八十八万!”
杨薇儿虽说位居南省慈善会的秘书长,但今日这遭慈善晚宴,竟连拍卖活动的主棰都亲自担任,显然极为看重她上任来的这场首次操持的晚宴;当然,做慈善,出席晚宴的达官贵人,名流富豪们亦是极为配合的,杨薇儿话音尚未落下,便有人举牌。
“九十八万!”
“好,这位先生出价二百二十八万!”
“三百六十五万!还有出价的吗?三百六十五万第一次!”
不断有人出价,不过短短几分钟内,那对戒指的价格便已然翻了数倍,且还在不断上涨。
夏念之不禁困惑,前面的那些个拍卖品,比之眼前的这个,不知贵重多少,也没见这群人如此大手笔地撒钱争夺,难道她不懂文物古董的,看岔了眼,这对白玉双鱼戒,有何玄机?
“念念,这对戒,你喜欢么?”
陡然被身旁的时询点名,夏念之惊诧,下意识偏头看向时询,男人眸色深邃且幽静,定定盯着她,有那么一瞬间,夏念之恍惚觉得时询的眼底有抹凉意闪过,但待她欲仔细看时,时询却已然浅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问道:“不喜欢吗?”
无所谓喜欢不喜欢,关键在于时询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五百万…”
如石投水,似鸟归林,激起无数涟漪与喧闹。
众豪富政流,贵妇淑女的目光纷纷投落到夏念之与时询这桌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那些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审视,羡慕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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