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我?”
“盛痕,这也叫关心的话,你的人生还真是挺可悲。”夏念之走到吧台,为盛痕倒了杯温水,连同白色药瓶递到他面前,解释加嘱咐,道:“解酒的,一次只能吃两颗,和水服下,我熬个粥,你若是不急着走,便留下来,喝点粥暖暖胃。”
话落,夏念之起身要走,手腕却被抓住,这次力道不再如以往那般重得几乎要将她腕骨捏碎,不轻不重,只刚刚好,足够将夏念之的离开动作禁锢于原地。
如此诡异的温柔,夏念之立刻拉响警钟,问:“还有事?”
“夏念之,我要在你这里住两天。”
我可去你的吧!大过年的,非逼着我向你盛家祖宗十八代挨个拜年是吧?!
夏念之的脾气在火山爆炸的边缘徘徊,甚至开始偷摸盘算着,故意伤人,情节严重的话,会被判几年,然而最后,她还是忍了下来,不为别的,只因盛痕稍微停顿后说的四个字……
盛痕声音深沉,却难掩其中的疲惫和倦怠。
“我需要你。”
彼时裹着蜜糖的痛苦记忆酸涩,汹涌而来,几乎灭顶。
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实际上,却轻而易举地狠狠戳中了夏念之心底最柔软的那部分,她深深望着男人眉宇间的冷硬霸道,凛然肃杀,在心尖上描摹刻画,想要确认男人话中真假。
然而随着那双眼睛在她心底愈加深刻,夏念之恍然记起,此情此情,如往昔,如当初,如那时,简直如出一辙,毫无二致。
这个男人简直恐怖,看透人软肋在哪儿的本事,是越来越游刃有余,一针见血。
所以,盛痕这次,想用这四个字从她这里拿走什么?
夏念之敛眸,眼底的嘲讽几乎要掩盖不住,盛痕啊,诡智近妖的人物,怎么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居然以为她会在相同地方跌倒两次?算起来,名师出高徒,曾经是他亲手教她何为‘理智凌驾感情’,若是这次还栽在他盛痕手里,岂不是辜负了师傅的谆谆教诲。
“或许,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宋澄,更值得你需要。”夏念之眨眨眼,佯装无辜地看着盛痕:“本月还剩下五十分钟免费通话时长,需要我来帮忙电话宋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