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话未完,便被抢白。
“我以为,咱们两个人之间,哪怕只有一点点,总是不同的。”
话赶话地说到此时境地,夏念之不得不承认,那些刻意被掩埋的心绪,像颗定时炸弹,今日怕是便会炸了,然而爆炸之后呢,断壁残垣,他们靠得这般近,谁能逃得出波及范围?
“当然是不同的,我们会是最合拍的艺人与经纪人,当初的承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话音未落,迎来的是漫长的沉默,时询静静盯着她,无言的悲哀蔓延开来,几乎要将她溺毙于其中。夏念之受不住,她怕自己心软,也害怕面对,在灵岩山时,听见时询失踪消息,便彻底失了分寸自乱阵脚的那个夏念之。
夏念之将晶石还回了时询手中,开口赶人:“若没有其他事情,你先回去,过几天与郑安河可能有个饭局,到时候,还得想个正当的理由,好好跟他解释你为何会失踪。”
时询略过夏念之的话,执拗地想要一个答案。
“如果,我和路璨都不会游泳,但却同时掉进了水里,你会选择救谁?”
夏念之低头,以自顾自地喝着茶,来躲避时询探寻的目光。
“你和路璨不一样,没有必要比较。”
“夏念之,公司里推我的时候,打的标签不就是‘路璨第二’吗?这还是你亲自定下的,现在怎么就不一样了?”夏念之听着时询质问,他满心的愤怒,眼底的悲哀,甚至是嘴角的自嘲,都像极了针尖插在心尖,疼……
“最开始比较的,可是你。”
……
时询最终还是没有得到答案,夏念之顾左右而言他,甚至用‘不回答假设性问题’这种老套的理由来拒绝给时询答案。
两人对峙十分钟后,时询摔门离开,夏念之有种劫后余生之感,感动得快哭出来。
将哭未哭时,却有敲门声不断,得了夏念之同意后,狐狸探进大半个脑袋,问夏念之需不需要安排司机送她回家。
夏念之望着茶盅出神,半晌后吩咐:“这参茶挺好喝的,宁心安神,你等会儿帮我送点到小可那里,告诉他,泡上温着,代替白水给时询喝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