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明天早就有了行程安排,我没有时间。”
盛痕陡然转过身,动作粗暴地直接将人摁在身下,左手撑着墙壁,将夏念之锁在沙发与他的胸膛之间,眉目间怒意毕现:“既然我们签了合约,那么我是买家。当市场中供过于求时,买家是上帝,没有人能拒绝上帝。”
胸口的纽扣在盛痕刚刚暴虐的动作中被扯掉,露出削瘦的锁骨和肩胛线,夏念之下意识用手护住小腹,而后仰头望着盛痕,她试图从那双深海般的眸子里看出些许人情,然而除了波澜不惊外,再无其他。
对峙的良久后,夏念之妥协:“我知道了,我会准时出现。”
话音未落,鼻尖萦绕着古龙水和烟草混合的味道,雄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夏念之只听得浑厚沙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我还是第一次过纪念日,到时安排不周,万望海涵。”
明天是什么日子,她比盛痕记得更清楚些——三年前的十二月五日,她在盛痕面前主动衣不蔽体,更直白些,便如同那天宋澄指着鼻子骂她的那话,‘不要脸地主动爬上盛痕的床’。
“开始就错了……”
夏念之偏过头,躲开盛痕试图抚上她脸颊的指腹,说着只有她自己懂得的话,夏念之失笑,道:“过程和结局,又有什么可期待的?”
盛痕以为夏念之说的是此时他颇为强硬的邀请方式,便勉为其难地解释了下:“错有错着,说不定,傻人有傻福。”
特么的拐弯抹角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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