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疼疼疼……”白子信当即喊疼。
一旁的陈萍没好气的开口道:“多大个人了,这么点小伤还喊疼,也不害臊。”
白子信:“……”
怕被陈萍看不起,老白特别硬气的不吭声了。
陈萍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看向白秋落,“秋落你轻些按,回头你爹又跟杀猪似的叫唤,吵。”
白秋落:“……”
莫名有种被人为了一嘴巴的狗粮的感觉是什么鬼?
白秋落在淤青的周遭按了一圈,确定只是石头硌着了一下,并没有出现骨折骨裂这种严重的情况,便微微松了口气。
“娘,您放心吧,我爹他没事。就是石头硌着了,刚巧在骨头边上,所以痛得厉害了些,回头用药酒擦个几日也就好了。”白秋落冲着陈萍道。
陈萍闻言松了口气。
没有大碍就好,她就怕出点什么大事儿,那她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秋落道:“娘,家里有没有药酒?有的话您拿给我,我现在给我爹揉一下。”
“有有有,我这就去拿。”陈萍忙不迭的应了,很快便拿了药酒给白秋落。
白秋落坐在床边倒了药酒在手心上,双手互相搓动,将药酒散开,这才开始在白子信伤着的地方揉搓。
陈萍一直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白秋落的动作。
回头她还得替白子信擦药酒,现在学一下手法和技巧,也是好的。
等给白子信擦了药酒,白秋落这才松了口气,去洗手去了。
丁山、白子信还有陈萍三人在屋里许久。
而秋若枫则是将白子信送到屋里之后,便一直在一旁沉默的站着,等白秋落出去洗手的时候,跟着她一起出了门。
白秋落洗了手后,看到秋若枫在院子里坐着,身上还穿着因为背白子信而沾上了泥巴的衣服,心里略微内疚。
她忙走上前,唤了一句“秋大哥”。
“嗯。”
“秋大哥,你身上的衣服脏了,厨房里还有热水,你要不先沐浴更衣吧。”白秋落道。
秋若枫虽然也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的军人,在行军时再脏再乱他都能忍,不过眼下并没有行军,身上有脏污,他还是希望尽快洗掉的。
“好,那我先去沐浴,秋落你忙去吧。”秋若枫笑了一声。
白秋落见秋若枫去沐浴了,这才回了白子信他们的房间。
进门的时候,刚巧看到陈萍拉着丁山的手,一脸心疼又诚恳的说:“丁山,如今你既孤身一人,也别和陈姨客气,往后就当白家是自己家,当我们是你的爹娘一般,不要和我们见外。”
丁山闻言略微动容,微微点头应了:“好。”
“小溪村没了,咱们算是仅剩的在世之人,以前咱们两家的交情又好,所以你有什么事儿千万不要和陈姨见外,知道么?”陈萍不放心,怕他拘谨,又重复了一遍。
“好,听陈姨的。”丁山认真的说。
白秋落在一旁看着两人说话,眼中是淡淡的暖意迷漫。
同是小溪村硕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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