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之中来到了京城。”
邵南初闻言没有立刻开口,只是默默的看着丁山。
丁山扯了扯嘴角,道:“我倒是庆幸,当初受苦的是我而不是秋落,否则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顶着被毁的容貌流浪,境遇恐怕比我还要惨上千万倍。”
邵南初直视丁山,平静道:“我不会让她有事。”
“那就好。”丁山应了,随后似是不想再开口说什么,于是气氛就这么安静了下来,安静得有些沉寂。
在门外听了大半丁山遭遇的白秋落心疼不已,她忍着情绪,假装自己一切如常,面上带着浅笑,从门外走了进去。
“丁山哥,药已经熬好了,快,趁热喝了。”
说话间,白秋落已经坐在了床沿,拿了汤匙勺了药,轻轻吹冷,要亲自给丁山喂药。
邵南初坐在一旁,目光骤然一冷。
“落落,丁山虽然受了伤,但他的手并没有受伤,自己喝药还是可以的。”邵南初淡淡的声音响起。
白秋落转头看向邵南初,见他面色清冷,素淡着神色,眼中似乎还有压抑的情绪。
她想着……他莫不是吃醋了?
一时间,白秋落心中有些为难。
她会想要亲自给丁山喂药,也是因为听了他的遭遇,心中不忍。
再一个,她虽然已经不是那个和丁山从小一起长大的白秋落,但到底用了原主的身子,而且她和丁山也接触过不少,丁山对她确实好,对她来说,丁山就是个极好的邻家兄长,是哥哥,这样的照顾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
不过古代不如现代那么开放,而邵南初虽然知道她原本所在的二十一世纪和眼下的大苍并不相同,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秋落想着,不由得微微头疼。
倒是一旁的丁山神色平淡。
他主动伸手接过药碗,道:“邵公子说得对,我是伤了脏腑,又不是伤了手,我自己喝药就可以了。”
白秋落见状便顺势松了手,让他自己接了过去。
等丁山将药喝完之后,白秋落这才道:“丁山哥,你喝了药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和南初就先走了,不打扰你啦。”
“好。”丁山闻言点头。
随后,丁山目送着两人的背影离开,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的黯淡下来,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左脸的伤疤,目光既沉寂,又苦涩。
随后他伸手轻轻碰了碰自己身上几处被小贩打过的伤处,那里都已经上过药了,可眼下抚摸起来,却依旧感觉得到浓浓的痛楚。
“下手真重,好痛,如果不是秋落,可能真的是死在街上都没有人知道。”丁山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后躺在床上休息,不再多想。
另一边,白秋落和邵南初出了丁山的房间之后,便去了二楼说话。
邵南初一直抿唇没有说话,显得很是安静。
白秋落坐在他的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见他如此,不由得伸手逗他。
“你怎么了?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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