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她穿着一身浅蓝色宽袖锦服,面容温婉清丽,看着无比纯净。
看到祖祠中那么多人,付芙蓉似乎被吓了一跳,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邵南庭的身上,小步来到邵南庭的身边,抓着他的袖子低低的叫了一声:“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官差啊。”
“别担心,官差就是上门来问问情况的,咱们没做亏心事,不怕官差。”邵南庭轻声开口道。
付芙蓉哦了一声,乖巧的站在邵南庭的身后。
京兆府尹这时才道:“付芙蓉,一年多前原是某青楼的花娘,因为被邵南庭看上,包养了一段时间,后来邵南庭出钱替你赎身,将你养在宝祥街,本府说得可对?”
付芙蓉脸色有些发白,轻轻点了点头,“大人说得是。”
“你在宝祥街住了一年多,这期间与左邻右舍的关系皆是不错,尤其和隔壁一个同样被富商养在外头的外室关系极佳。她之前怀有身孕,产下一子,满月之后于数日前失踪,昨天府中衙役已经找到了她被埋在郊外的尸身。”
“三天前,你抱着一个满月大的孩子出现在恭亲王府前,说孩子是你和二公子的,要求认亲。可是你在宝祥街一年多并未曾有过身孕,每日出入左邻右舍都是可以作证的,你如何解释你抱来的那个孩子的由来?”
“我……我……”付芙蓉吓得面色惨白,我了好一会儿都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府尹见状又道:“数日前,孩子的生父来到府衙报案,说他的外室和他的孩子都不见了,如今已经找到了他外室的尸身,而你也多了个不属于你的孩子。经查你的孩子是邵南庭交给你的,而你则抱着孩子前来认亲。”
“据说恭亲王曾定下一个规矩,世子殿下和二公子谁先生下恭亲王府的嫡长孙,便让那人继承家业。这样一来,二公子是不是就有作案的目的了?”
“二公子之所以杀人夺子,目的是为了继承恭亲王府的家业,是也不是?”
付芙蓉惊慌的看了邵南庭一眼,这才冲着京兆府尹结结巴巴的道:“不……不是这样的。”
然而她那慌乱心虚的模样,却是半点说服力也没有。
“此事本官已经查证,人证物证都有,只是如今不便取出,待庭审之时本府自会一一呈上,所以如今所以本府要将二公子和付芙蓉带走,王爷可有意见?”京兆府尹看向邵晋东,问。
邵晋东闻言张了张嘴,面色很难看。
他倒是想说不是邵南庭做的,但是京兆府尹的话一字一句都卡在了点子上,让他根本没有办法说不是。
难道邵南庭真的为了能够早些继承家业,所以刻意去抢了个孩子来,想要借此蒙混过关?
邵晋东光是想到这个可能便不由得想吐血。
要知道他此刻可是要让那个孩子入族谱的啊!
如果孩子不是邵南庭的,那他有何颜面去见邵家的列祖列宗?
邵晋东的目光落在邵南庭的身上,死死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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