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万乾和她关系亲密,他替李芬雅对你母亲出手,你母亲她是敌不过他的!南初,原来竟是我害了你母亲!”
孙耀抬头看向邵南初,眼睛透着猩红:“我一时心软养在膝下的李芬雅抢了你的父亲,抢了你母亲的姻缘,我亲手教出来的徒弟,当成亲儿子教导出来的万乾,他帮李芬雅害了你的母亲。”
“这些年你母亲身上所遭受到的每一寸痛苦,每一丝伤痛,都是我,是我一手造成的。”孙耀浑身轻颤,陷入了无限的痛苦和自责之中。
只是听邵南初的转述,他就能感受得到孙瑞瑛这些年的受的苦那么深那么沉,就已经让他想要立刻杀了李芬雅泄恨的冲动,因为他很明白,现实之中,他的瑛儿肯定比描述中更痛更苦。
而如今,知道这份痛苦和他脱不了干系,他才是罪魁祸首的时候,孙耀恨不得立刻杀了自己。
这个在战场之上驰骋,令敌人闻风丧胆,风姿无双的老将军,此时却因为内疚而不停的颤抖着身躯。
要知道,他宁屈不折,哪怕是敌人冰冷的箭矢没入体内,哪怕是重伤垂危,他也从来不曾有过丝毫的畏惧和颤抖,他的身躯是直的,笔挺的,坚韧的。
而如今,他被自责压得佝偻,被愧疚压得悲愤欲绝。
在孙耀陷入无限的自责和苦痛的时候,邵南初伸手轻轻落在他的肩膀上,帮他调理着暴动的内息,免得他被暴动的内力经脉震裂而亡。
邵南初的声音清润,冰凉中又带着浅淡的柔和,一点一点唤醒了魔怔的孙耀的理智。
“外公,如果是以前的我,得知了这样的消息,我可能会失去理智,可能会怨恨你,迁怒你,可是现在的我,却更能够理解你。”
“收留李芬雅,是因为她长辈所托,她到底是家中亲戚,她家道中落,一个女子,又还那么小,确实可怜,全的是外公的亲情。万乾的父亲曾救过您的性命,没有他,可以说就没有后来的外公,您当时被他临终托孤,收养教导万乾都没有错,这是您应该做的,全的是外公的恩义。”
“错的不是您,是他们。时光漫漫,人心易变,他们将您的付出当成了理所当然,他们的欲望磨灭了心中的善念,都道人心易变,我们以善待人,人却不一定以善待我。咱们唯一做错的,就是没有及时发现他们的恶,阻止他们的恶。”
“落落常说,人不能纠结在过去的回忆里,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无法改变了,但活在当下,就该考虑当下,若过去错了,那就想办法弥补过去。所以如今再去追究母亲这么多年受到的苦难因何而起已经没有意义,咱们所能做的,就是尽快的将母亲给救出来,让她不再受苦。”
“而且,母亲苦了这么多年,当年被冠上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私奔的骂名,可您是否知道,真正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人是李芬雅,是她将脏水泼在了母亲的身上。”
孙耀闻言猛然抬头看向邵南初,呼吸微微急促。
“就在刚刚,靳青告诉我,邵南庭不是李芬雅和邵晋东的儿子,而是李芬雅和万乾的儿子。所以外公,您说如果邵晋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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