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这是什么样的心理变态啊,竟然对自己的恩人下此毒手,那人是变态吧?这比白眼狼还白眼狼啊!他男的女的啊?肯定是男的对不对?只有男人才能有这么狠的心,下这么狠的手。”
面对白秋落的义愤填膺,哑伯显得很平静,他微微摇头否认了白秋落的说法。
白秋落撑大的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类个去,难道那个变态是个女人?
白秋落问了,而哑伯也点头回答了。
知道那个变态是个女人的白秋落顿时无言以对,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怎么能对自己的恩人下得去这样的手呢?
“哑伯,你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对不?你告诉我成不?”白秋落软声开口。
白秋落其实并不是多么爱管闲事的人,但是今天这事儿她是真的想要管上一管。
因为这太惨无人道了。
囚禁人的人是变态,被囚禁的人太可怜,尤其被囚禁的人还对囚禁者有恩的情况下,更是让人忍无可忍。
她没遇上也就算了,遇上了却不能熟视无睹。
等她知道那个变态是谁她一定让南初帮她弄死那个变态,然后把受尽苦难的女人给救出去,送她去找她儿子。
然而刚刚还很好说话有问必答的哑伯忽然不吭声,拒绝开口了。
白秋落忙道:“哑伯你就告诉我吧,我只要知道她的名字就可以,剩下的关于她的具体身份等我出去之后会让人去查。你看被囚禁的那个女人多可怜啊,你如果告诉我那个变态叫什么,我说不定能把你和她都救出去呢。”
哑伯闻言依旧无动于衷,只是一直摇头。
“哑伯,你既然找我救治她,心里肯定也是同情她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怕那个变态但我也不需要你反抗她你只需要将她的名字告诉我就行,剩下的事情我来做啊。难道你忍心一直看着她这样受苦下去吗?”白秋落苦口婆心的劝。
哑伯还是摇头,他抬手比划了一番,白秋落看着心里顿时凉了。
因为哑伯用手势告诉她:虽然囚禁了孙瑞瑛的人很可恶,但是那个人却对他有恩,他不能出卖她。
白秋落懵逼了。
难怪哑伯一边担心孙瑞瑛一边却死活不肯说出囚禁者的名字,却原来是因为这样。
白秋落顿时头疼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白秋落知道这种情况下想要冲哑伯的嘴里知道点什么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也就不再追问。
哑伯见白秋落不再追问,微微松了口气,他收拾了碗筷清洗。
吃完饭后,白秋落带着哑伯去看孙瑞瑛,感受着她滚烫的温度,白秋落对哑伯道:“我如今手上无力,还没有恢复好,不适合救她,今天晚上我在你房里休息,你在这儿照顾她,她如果一直持续发烧你就一直用毛巾沾冷水给她降温,知道吗?”
哑伯闻言微微点头,对于白秋落安排他守夜的事情半点意见都没有。
交代完哑伯注意事项后,累了一天的白秋落终于熬不住了,来到哑伯的房间里,也顾不上去嫌弃床是哑伯睡过的,直接倒头就睡。
还好之前哑伯也算考虑周全,换了新的被子在床上。
……
白秋落这边累得睡了,而已经知道了她失踪的邵南初却是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