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肯定也是顶好的,不是木易这种神医,带去也不过是徒劳。
一行人脚步匆匆的出门。
刚走到大门处,便碰到了上门来寻庄靖铖的苏瑾寒。
见他们神色匆匆,苏瑾寒不由得问道:“这么神色匆匆的做什么?发生什么事儿了?”
庄靖铖看到苏瑾寒,想到苏瑾寒和白秋落的交情不错,直接道:“一起走,路上边走边说。”
于是,苏瑾寒就这么懵里懵懂的被抓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来到了朱雀街的白氏医馆。
在马车上,庄靖铖已经跟苏瑾寒说过了白秋落重伤垂危的事情,所以下车的时候,原本神色轻快的苏瑾寒也如同庄靖铖等人一般,面色无比凝重了。
一行人在靳青的带领下直接来到了二楼白秋落的住处。
“主子,靖王殿下来了。”靳青敲门之后,开口道。
“进来。”屋内传来邵南初的声音,厚重得满是沙哑。
庄靖铖等人进屋,只见邵南初坐在床边,抓着白秋落的手,面色带着几分苍白和冰冷,眼中满是红血丝。
“你来啦。”邵南初听到动静,将白秋落的手放在被子里盖好,这才回头看向庄靖铖。
庄靖铖见好友面色难看,而床上的白秋落更是苍白虚弱得好像白纸一样,心里也是不由得一紧。
“嗯。白姑娘情况如何?”庄靖铖应了一声。
“很不好。她失血过多,气血两空,大夫根本不敢救治。听说苏瑾寒曾经也曾失血过多,当时你是怎么做的。”邵南初直截了当的问。
事关白秋落的安危,邵南初也没有和庄靖铖客套寒暄的心思。
“当初瑾寒出事的时候我进宫去求了血灵芝,又由含山寺的主持圆心大师亲自出手方才保住了她一条性命。即便如此,她也足足休养了一月才能下床。后来身子一直不太好,容易受病,还是木易之前回来替她调理一番,如今身子才健朗了些。”庄靖铖沉声道。
苏瑾寒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床沿坐下,看着白秋落苍白透明得几乎能看到皮肤底下血管内血液流动模样的脸色,眼中不由得蓄满了泪花。
“秋落,没想到上次一别不过短短时间,你竟然受了如此严重的伤,我告诉你,当初我那么严重的伤都熬过来了,你可不许熬不过去,如果你敢……”苏瑾寒哽咽了一声,终究没有说出那个“死”字,转而道:“你、我、安乐三人的境遇如此奇特,我相信上天一定会眷顾你的。若是你有个什么意外,我和安乐也会难过死的。”
庄靖铖虽然同样忧心忡忡,但是听到苏瑾寒的话却是脸色一黑。
她要是难过死了,他不也得跟着殉情?
这下不提他和邵南初的交情,不提白秋落救了他一命,就算是因为苏瑾寒,他也绝对不能让白秋落就这么死了。
万一白秋落真的有个什么意外,那不是得赔进去一大堆的人命?
邵南初没管苏瑾寒的话,而是道:“我不管她往后会不会病痛缠身,哪怕她真的会缠绵病榻,我也要救她。我只要她活着,不管她会是以怎么样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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