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他吻得七晕八素的。
她晕乎乎的看着邵南初,眼神有些茫然。
她说她想喝水,又没说想吃他的口水,这凑不要脸的!
白秋落的脸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红晕来。
邵南初看着她,喉结微微滚动,眼神沉黯,低声道:“上次就说了,不许在外头喝得烂醉如泥回来。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我就是……太开心了嘛。”白秋落心虚的嘟哝一声。
邵南初眉梢微微上扬,“那现在酒醒后头疼,也开心了?”
白秋落:“……”
谁会喜欢头疼啊!
但是喝酒的时候,开心了,谁又能想到那么多啊!
“落落,往后别在外头喝太多酒了,喝酒误事,若是身边没有人,那发生点什么意外,你连最基本的应对能力都没有,我会担心的。”邵南初轻叹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面色满是无奈。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她喝了酒,太娇憨了,他怕他若是不在她身边,她会叫人拐跑了都不自知。
白秋落怔了一下,看着他宠溺却又无奈的神色,满心都是不好意思。
她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南初,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在外头喝太多酒了,真的,我发誓。”
邵南初见她一本正经的举着三根手指头,不由得失笑,凑上前吻了吻她的唇瓣,轻笑:“不用你发誓。你只需记着,你下次若再敢喝得不省人事回来,我就吻你,吻到你不敢再喝酒为止。”
白秋落因为邵南初这略带无赖的话语而感到脸红。
……
回过神来,白秋落面色有些发烫,自觉的放下酒杯,端起一旁的茶杯,歉意的笑了。
“季大人,下午还要在医馆之中坐诊,喝酒误事,我还是不喝了,以茶代酒,我回敬大人。”
“好,我干了,白姑娘随意。”季辰维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一餐饭吃得宾主尽欢。
能和白秋落从患者或者患者家属成为朋友的,定然是人品和性情都很不错的人,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脾性想投的人在一起,自然也更容易相处。
散场的时候,胭脂抓着白秋落的手,拉着她来到一旁,对她道:“姑娘,我改名了。往后你别叫我胭脂了,叫我雨璇吧。”
胭脂喝了不少酒,面上带着潮红,眼睛里满是幸福的喜悦。
白秋落露出祝福的笑容来,“雨璇?你自己取的还是他取的?听倒是挺好听的,可是有什么含义在其中吗?”
“嗯。我和他初见的时候就在下雨。等他醒来的时候,雨还未停,他说那日他迷迷糊糊其实是有意识的,知道是我带着他去的客栈。他醒后看着窗外大雨滂沱,旋转滴落,心里就想到了我。”
“早两日我跟他提起要改名的时候,他便说让我唤作雨璇。而且还让我随他姓,说要一直在一起。”
胭脂说这话的时候,满满的都是娇羞、不好意思,显然她的婚后生活过得很甜蜜。
白秋落挑眉而笑,道:“以你之姓冠我之名,没想到褚叔也有这么浪漫的时候。”
胭脂,哦不,现在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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