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真儿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就跟莲儿是他唯一的女儿一样,他都是极为宠爱的。
岑山这人虽然做人不怎么样,做官也是个贪官坏官,但是他作为一个父亲,对孩子的满腔爱意却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可惜,他只知道宠爱孩子,却没有好好的教养孩子,养成了岑火莲无法无天的性子。
若不是因为岑火莲,白秋落和岑家也不会交恶。
白秋落微微摇头,“不用,就这样吧。不过如果要给贵公子治疗,我还是建议岑大人准备一个干净的房间,用鱼腥草和艾草煎的水将房间给清理一遍,再点上艾叶薰上,再将贵公子移过去救治比较妥当。这房间太脏了,对贵公子的伤口恢复半点好处都没有。”
“好,我这就命人按照白大夫说的去准备。”岑山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光,应了。
事实上,他早就打听过白秋落治病救人的手法,也知道她上次替单振兴救治的时候,也是让彭善军重新准备了一个干净的房间的。
所以方才的话,也不过是试探罢了。
如果白秋落按照救治单振兴的法子来对真儿,那说明在治病救人上,白秋落确实不曾含糊,他可以多相信她几分,但是如果白秋落不是那样做的,那他少不得要动用些手段进行逼迫了。
就目前的情况看来,这白秋落倒也还算是老实。
白秋落不管岑山怎么想的,她需要做的就是好好治病救人,至于明争暗斗什么的,交给邵南初就好了。
所以等岑山吩咐好之后,白秋落淡淡的问了一句:“大人,贵公子伤在哪里?”
“在肚子上。”岑山应了。
白秋落淡淡点头,直接掀开他身上盖着的薄被,又掀开了他的衣服。
没了东西遮掩,一股比方才更浓的腐烂味传来。
白秋落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倒是没说什么,伸手将岑真身上包裹着的纱布给解开。
看到他伤口上歪歪扭扭的缝针,还有上面已经发炎溃烂的腐肉,白秋落直接替岑真将衣服放好,被子盖上,一甩手,转身就走。
“岑大人既然已经找了大夫救治,又何必多此一举再来找我,岑公子这伤我不治了,至于我爹的冤情,我自会想办法洗刷,告辞。”白秋落说着,也不含糊,推着邵南初就要走。
岑山被她的举动闹得懵了一下,傻眼的看着白秋落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喊了一句:“白大夫留步。”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守在门口的护卫直接进门,将本来要走的白秋落给拦下了。
“白大夫还请留步。”
“哟,怎么,这是要强留我吗?”白秋落不怒反笑,问。
“白大夫别误会,我是真心请白大夫来给犬子治病的,白大夫如何这般怒气?”岑山赶上来,笑问。
白秋落抬眸,毫不客气的质问道:“想必岑大人定是打听过了我的治疗手法,知道我在救治严重的外伤之时会给人进行缝合,只是恕我直言,我这秘法都是瞒着外人的,基本上只有被救治本人和他身边亲近的人才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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