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这么一副不在意,甚至完全接受了白秋落的样子是什么鬼?
何辽鸥完全不能够理解张敢言的做法。
所以说世间人有千万,而人和人都是不一样的。
张敢言此人,人如其名,敢于开口说事实,说真话。而且他是个性子直接的人,对于对错有着明确的分界,尤其对医术之上,更是如此。
虽然他最开始因为白秋落的年纪和她的性别看轻了她,但是当他意识到了白秋落真的是一个可以治病救人的大夫,是个合格的医者之后,他便果断的认了自己做错的事情,并且向白秋落道歉,不会有半点迟疑。
这种人性子耿直,有些时候很让人讨厌,因为他们根本不会照顾旁人的情绪,给旁人面子。
但是也正是这种人,最是难得,因为他们够真!
这样的人放在任何的行业里,只要他足够热爱这个行业,便能成为其中的佼佼者。
而张敢言在医术上也是极有造诣的,要不然也不会成为疫村的负责人。
白秋落从很快拿着一张药方走了出来,将药方递给张敢言。
嘴里道:“这是初始药方,暂时能够压制疫症,至于效果能有多久,我不知道,所以在给病人看诊的时候,还是要做各种记录,尤其是严重的病患,每一个阶段的症状和表现都要记录。”
白秋落说得认真,一旁的何辽鸥却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她。
她这是在教张敢言做事吗?还真以为自己弄出一个药方来,就了不得了,能踩到张敢言头上了?
何辽鸥在心里呲之以鼻。
就等着张敢言发作白秋落,他再狠狠的踩上一脚!
然而张敢言的反应却让他有些发懵。
“初始药方?暂时压制疫症,难道不能直接治好吗?”张敢言皱眉问,神色认真,没有半点瞧不上的意思。
白秋落闻言轻笑,她蒙着脸,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能看到她含笑的眉眼,听到她清脆的笑声。
“我是个大夫,可不是神,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开出完全治好疫症的药方。这个药方只是能压制疫症病人初期的病症而已。难道诸位没有发现这疫症是有阶段性的吗?疫症加重的病人和最开始发病的病人是不一样的。”
“既然症状都是不一样的,怎么可能用同样的药方治好?而且我说过了,这个药方只是能暂时压制疫症病人的症状和痛苦,并不能直接治疗好疫症。”
白秋落条理清晰的说着,“所以等众多的病人的病状稳定下来,还要请诸位多用心,将真正能够将疫症病人疫症治好的药方给研究出来。”
张敢言闻言浑身一震,冲着白秋落做了个揖,诚挚道:“白大夫所言如菩提灌顶,张某记下了。”
面对张敢言的行礼,白秋落自然是不敢受的,忙让开了。
她这人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张敢言的态度这么好,先前的那点争端她自然也不记在心里了。
便点了头道:“张大夫客气了,有张大夫这样认真的医者,是病人的福气。”
“白大夫过奖了。药方某拿走了,白大夫这边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喊人去给某传话。”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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