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也知道自己方才失言了,忙说。
白子信将人给背到了屋里,就想将人给放下来。
“等等。”白秋落忙喊了一声。
白子信僵住动作:“怎么了秋落?”
他偏过头,看向白秋落的目光中满是不解。
“他身上的伤很重,似乎还伤到了骨头,刚刚被爹一路背回来,也不知道受伤的骨头有没有移位,贸然乱动怕会戳伤内脏,我先给他检查一下。”白秋落凝重的开口。
说话间,她的手已经快速的在男人的身上游走了起来,一寸一寸的查探过后,微微松了口气,但面色依旧凝重。
“靳青,来帮忙搭把手,我让你怎么扶着你就怎么扶。”白秋落沉声道。
“好,我知道了白姑娘。”靳青沉声应道。
他不能不小心啊,眼前这人的身份可不简单,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怠慢啊。
在白秋落的指挥之下,靳青和白子信小心翼翼的将人给放在了床上。
“伤得很重,我要立刻给他做全身检查,还要处理伤口,弄起来怕是不简单。爹,你全身都湿了,快去厨房让娘给你打点热水去沐浴,别回头着凉了。靳青你去我房里将我带回来的药箱拿来,南初,你留下帮我。”白秋落面色凝重的开口。
白子信一身湿哒哒的,也知道自己留下来没有什么作用,当即乖乖的出门去了。
而靳青也随着白秋落的吩咐去楼上给她拿药箱了。
白子信一出门,邵南初便忍不住大步走到床边,凝视着床上男人的面孔,清冷的面上浮现出些许担忧:“落落,他不会有事儿吧?”
“还不知道,他伤得太重,我手上又没有趁手的手术工具,只能看情况,尽力而为吧。”白秋落匆匆的说着,伸手扒拉着男人的衣服。
白秋落的手被抓住,不由得回头看邵南初。
“南初你别闹,情况紧急。”
“没闹。不是让我留下来帮忙吗,我帮你。”邵南初沉声道。
只是看着她的小手在男人的身体上动来动去,他就满心的不悦了,哪怕床上躺着这人是他的至交好友,也不行。
想想往后她还要继续行医,治病救人,他要面对今天这样的情况或许不会是一次两次,邵南初的心里就很呕。
但是他既然支持了白秋落走这一条路,也就不能在这时候阻拦她,所以只好在他在场的情况下,尽可能的不让她做出他不喜欢的举动。
白秋落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心里知道他这是吃醋了所以才要亲自帮人脱衣服,但是她却也无法驳斥他的提议。
因为女子在古代行医本就是个异类,邵南初能够接受她行医,能够支持她,她已经很感动了,总不能连他吃醋的权利都给剥夺了。
便退到了一旁,轻声指挥着他:“你顺着脱,动作小心一些,别弄到他身上的伤口了。裤子脱掉,衣服不能脱,用剪刀剪,否则会扯到他的伤口,造成二次伤害,伤会更重的。”
邵南初闻言手顿了顿,抬头看她,狠狠的皱眉:“他的裤子也要脱?你要看着?”
“当然啊。”白秋落点头,随后有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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