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喻的伤害。
一切以邵南初为先的他,自然不想替白秋落隐瞒什么。
“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白秋落反问,见靳青垂着眸子,不为所动的样子,不由得轻叹。
“刚刚那个人的事情,我是真的不好解释,你便是告诉了他,我也不会同他解释的,只会徒增烦恼。你也不希望他不开心吧?”
“便是现在瞒着又有何用?如今那人在这镇上开了家医馆,白姑娘又时常要在医馆坐诊,抬头不见低头见,就白姑娘方才的表现,你觉得瞒得过主子?”靳青冷淡的说。
白秋落抿唇:“刚刚我想通了一些事情,下次见到他就不会这样了,你且信我一次又如何?”
别说如今的她于孟云舟来说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便是真正的二十一世纪的云舟站在她的面前,她也能很好的收拾情绪了。
毕竟,她不想在感情之中做一个拖泥带水之辈,她既然如今选择了南初,就该对他负责才是。
旁的男人,都不该再在她的生命中扮演太过重要的角色。
靳青沉默的看着白秋落许久,这才低声道:“好,我可以信你一次,但是若让我发现你有对不起我家主子的地方,往后便再不会信你。”
靳青知道邵南初有多孤单,也深知一个人要走近他的心里有多难,可目前来看,眼前这个白姑娘明显已经走到了邵南初的心里,若是轻易的因为一些没有明显定论的事情而让两人之间产生嫌隙,这是靳青不想看见的。
他希望有那么一个人能陪着邵南初,陪着他一起承担风雨,陪着他一起走下去,不要让他那么的孤单。
至于孟云舟的事情,他暗中调查一番便是,若真是什么魑魅魍魉,他便收拾了便是。
“好,放心吧,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的。”白秋落浅浅一笑,道。
第二天,白秋落说什么也不肯再留在医馆,和孟东海约定了过几日再来医馆坐诊之后,她便启程回了小溪村。
小溪村宁静依旧,阳光暖暖的烤着大地,村里除了一些孩子和没有去忙活的村妇,安静极了。
白秋落一路回到家里。
走到门口,就听到二伯娘吴氏的叫骂声。
“哎,有的人真是不要脸皮,一个不下蛋的母鸡也好意思占着巢多年,要是我啊,早就去自己跳河浸死算了,省得活着浪费粮食,亏得我们家老三受的了,当宝似的供着……”
白秋落听到这话气得脸都白了几分,当即一脚踹开院门,三两步跨进去,沉着脸看向院子里的人。
吴氏说到一半的话顿时噎在了喉咙里,像是被卡住了似的,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别看她敢怼陈氏怼得肆无忌惮,但是面对白秋落这个小侄女,却是有些犯怂的。
她可没有忘记,上次就是白秋落在家里,将她收拾得那么惨。
也是看着白秋落不在家,她才敢在王氏的撺掇下出来作妖,这会儿一见白秋落回来,她骂陈氏的话还被白秋落听了个正着,顿时就怂了。
白秋落目光扫过院子里,发现白子丹家孙子辈的几个孩子都不在,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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