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找不自在的。
就在白秋落心里大呼失策的时候,邵南初的声音远远的传到了她的耳中:“落落,过来。”
他的声音依旧清淡又透着淡淡的疏离和冷意,可他的称呼,却又给人淡淡的宠溺感。
最后,白秋落稀里糊涂的来到了邵南初的身边。
“推着轮椅往后走一些,我叫你停再停。”邵南初的声音低沉,说。
“好。”
“往后,再后一点,嗯,好,停。”邵南初目光落在风筝上,嘴里给白秋落下达着指令。
白秋落乖乖听话,等停下来的时候赶忙抬头看去。
丁山的风筝刚刚还在他们的风筝上面,这会儿却是被超过了。
“哇,你好棒啊南初,真厉害。”
邵南初:“……”
所以,这么点小事就满足了吗?就觉得他厉害了?
掌管了一个府邸命脉,与人争斗从不吃亏的邵南初有些无奈。
相比京都那些勾心斗角,眼前的事儿根本不值一提。
可偏偏这点小事儿,却让她笑得跟个孩子似的,那样明媚又开心。
邵南初忽而觉得,做什么不重要,价值多大不重要,只要她开心,就够了。
丁山见自己的风筝被超过了,又见白秋落和邵南初在一起笑得开心,心里顿时涌上一股难言的躁意,他控制着线,想要让风筝飞得更高。
然而他失望了,他再怎么尽力,风筝也飞不多高。
甚至最后,他手里一松,竟是手中的线咔擦一声断了。
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扬扬的,随着风飞向远方。
“啊呀,丁山哥,你的线怎么断了啊?”白秋落骤然看到丁山的风筝断了线,轻呼一声。
丁山怔怔的看着风筝远去,最后飘落在一颗大树上,只觉得自己心里似乎也有什么东西这么飞走了,空落落的难受。
“丁山哥,你没事吧。”白秋落连着叫了丁山几句他都没应,忙在他面前挥了挥手,问。
“啊?我没事。”丁山反应过来,忙道。
见白秋落一脸考究,丁山又道:“在是没想到这线这么不结实,竟然断了。好啦,不用比拉,这次是我输了,秋落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愿赌服输,我什么都会尽量满足你的。”
白秋落闻言摆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本来也是出来玩的,那么较真干嘛。”
“这是比赛,比赛自然有彩头,放心提吧,保证不会说你趁火打劫。”丁山笑道。
白秋落这时微微沉吟,旋即道:“这个我还真是没有想好,要不等下次我想好了,我再给你说好吗?”
“好。”丁山果断的应了。
白秋落没有听到一连串什么“不违背江湖道义”之类的话,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因为丁山的风筝断了,这放着也没什么意思,索性邵南初就将风筝给收了。
这边也没什么好玩的,白秋落推着轮椅带着邵南初逛了一圈之后,就推着他回了白家。
等白秋落过去厨房的时候,才发现陈氏竟然倒在地,生死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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