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他受了贺东风不少气,贺东风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过,有朝一日,他一定要让贺东风跪在他的胯下受辱。
“滚!”
贺东风收回剑,贺詝捂着脖子跌跌撞撞地跑了,后头跟了一批随从。
朝雨轻尘赶来:“爷,三皇子他与你打斗?”
“也得他够资格。走,去宫里。”
一声嘶鸣,马车急速赶回京城。他必须赶在齐贵妃回宫前,先一步进宫面圣,如此方可保住傅千夙,顺便解决齐贵妃将要参他一本,说他笼络人心,暗谋私利的事。
马车一路急驰,总算在宫门落下前,到了宫里。
“你们守在此。”
朝雨轻尘不敢松懈,他们守在这儿就是为了拖着齐贵妃,好让王爷先面了圣。眼见宫门落了一半,再不久外头的车马就进不来了,他们的眼睛都胶着在宫门那儿。
却在此时,外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朝雨轻尘眯眼一瞅,正是齐贵妃的车马赶到。
朝雨轻尘各一脚踢向两边落宫门的侍卫,他们腿一歪,手上绳子松了去,宫门便下降得又急又快,让外头刚走进来的人又速速跑出去,唯恐宫门砸伤自个儿。
齐贵妃心急:“何人守此宫门?本宫乃钟鸣宫齐贵妃,竟敢拦本宫去路,你们不要命了?”
侍卫吓得胆儿都破了,又提了提绳子,宫门往上升开。
齐贵妃怒瞪侍卫,又怕误事,急着往里赶。
朝雨轻尘不知爷要面圣多久,就怕还没禀报完就被齐贵妃打断,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飞身藏于树上。
待齐贵妃一行人路过,树上的鸟儿猛地扑扑扑往下掉,吓得齐贵妃尖叫后倒,发髻全乱。
而养心殿里,贺东风正跪于万岁爷脚边:“微臣有罪。求万岁发落。”
“东风侄儿与傅氏甚是有趣。”皇帝捋着胡子笑道:“既然你如此喜爱那傅氏,当初又为何与她和离?”
“当初实乃误会。侧妃沈氏作恶多端,屡在臣与傅氏间挑拨,臣又一时愚昧,才至如今结果。傅氏向来有骨气,与臣和离后未曾拿王府一针一线,而傅相又因其子迁怒傅氏,不认她为女儿,傅氏无处可去,唯有靠她自己的天赋,做些经营。又因看寻常百姓买不起南疆西域的药,才会与悬壶阁的长老一同做龙虎益油,这便是其初衷。”
皇帝略略沉思:“傅氏能有此胸怀,实属难得。然而她既非傅相嫡女,从身份论,实在配不上东风你。不如朕为你再指配一门亲事。”
“皇上,臣若有心思再娶,就不会等她到如今。臣这辈子,若没能再娶傅氏为妻,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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