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的流量idol,无人能出其右。”
贺东风捏了捏下巴,她说的是真的?不过流量哀抖是什么东西?夸他的话?
然没等他沾沾自喜,千夙来了个转折。
“然而那是她们没跟王爷接触过的缘故。若是与王爷接触过,我敢打包票,她们都要粉转路,路转黑了。”
贺东风不耻下问:“何为粉转路,路转黑?”
“简而言之,就是从看到你从欣喜若狂到避如蛇蝎。王爷你自个儿什么脾性,心里就没点ACD数吗?”千夙酒喝得多,话也说得多了。
贺东风险些要生怒,深吸口气,他忍下了:“你给说说,本王什么脾性?”
“腹黑、阴损、狠辣、没人性、双商感人,外加特别重色!”千夙一股脑说出来,没留意到旁边的人整张脸都黑了。
她说完又喝了杯酒,吃上几著菜,等她留意到贺东风时,还好死不死地问了句:“王爷不饿么?”
饿,怎么不饿?他眼下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怒极反笑,他勾了勾唇:“这酒好喝吗?”
“好喝,特别好喝。”
“那就多喝些,本王好向戚国夫人交代。”贺东风给千夙倒酒:“后头还有几壶,你若实在喜欢,再开便是。”
这么好?她端起杯来都不带犹豫的,却没有思考,贺东风一个王爷又何需向夫人交代什么。
反正不喝白不喝,千夙豁出了,喝得兴致高了,还唱起了歌来。
贺东风不停给她满上,瞧着她从微醺到醉意甚浓。
“傅千夙。”
千夙已经喝趴下了,眼前的人模模糊糊的,似真非真,她伸手过去:“你谁啊?”
贺东风比出两根指头:“这是几?”
“三啊,还想蒙我呢。”她打个酒嗝。
呵,不蒙你蒙谁。酒量不是没有,就是蠢了些,这么明显被人灌酒还喝个不停,活该你醉。
朝雨刚送酒进来,见傅氏两指捏着爷的脸,当即要将她拉开:“傅氏,你干嘛?松手。”
千夙醉眼迷离:“谁他妈在叨叨逼?”
她伸手便拍过去,“啪”的一声响起,她还笑了:“原来是苍蝇啊!”
朝雨气得脸都鼓了。想他本朝英俊侍卫第一人,居然被傅氏喊为苍蝇。然而,爷居然在笑,眉眼间染上了比绒雪还要柔的温情,衬得一张如玉的脸灼灼生辉。
爷,也喝醉了么?
却闻贺东风道:“朝雨,她醉了。你下去罢,让外头都退下。”
这声音轻得跟羽毛似的,又含着一些欲说还休,震得朝雨里焦外嫩。糟了糟了,爷是中了傅氏的蛊了,居然,居然笑得满面桃花。
没等朝雨回过神来,贺东风打横抱起千夙往屋里走。
千夙睡得不舒服,还泄愤似的捶了“枕头”一拳,贺东风无可奈何地瞅她,这女人喝醉比清醒时要凶。
将她放到床上,为她脱了鞋袜,她还不安分,非要蹬他。
贺东风攥住她一条腿:“再蹬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千夙终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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