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们,问管人的杨嬷嬷:“人可齐了?”
杨嬷嬷从头到尾,又从尾到头数了三遍,才报给朝雨:“还缺一人。”
“是谁?”
答曰:“海棠。”
不大一会儿,侍卫将海棠押来,彼时海棠方如梦初醒,睁眼看着一大群人。
“太妃方才让婢子集合,你干什么去了?”朝雨向海棠发难。
“有人害奴婢,奴婢晕过去了。”海棠在人群里瞧见傅氏,不由激动大呼:“是她,是她害我。快把傅氏抓起来,是她用针刺我。”
千夙委屈巴巴:“我方才一直在这儿,怎么用针刺你了?不信你问人。”
海棠不肯罢休:“傅氏,别装无辜,你使了什么手段你自个儿知道。”
“到底是谁使了手段?这么多人,谁都没晕,光你晕了,难不成与人私通的就是你,你才怕现形?”千夙假装无意道。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如箭般射向海棠。
“傅氏,别装了,明明是你在王公子身下承欢,我都瞧见了。”海棠直喷千夙。
千夙一点也不急:“我连清音斋里头有谁都不知道,你居然知道是王公子,海棠,若说你和王公子没什么,你自己信吗?”
两人争持不下,朝雨将两人隔开,分别让嬷嬷带她们去搜身。
当海棠被搜出王公子的玉佩,所有人都明白了。
朝雨押着海棠,直接提去正厅。
“爷,与王公子私通的正是海棠。属下从她身上搜出王公子的玉佩。”
王明德一瞅见那玉佩,脸上青白交加,王夫人不比他好多少,整个人瘫坐到椅上,如泄气的球。
“太妃,王爷,奴婢冤枉,奴婢根本不知王公子的玉佩为何在奴婢身上。”海棠大惊失色。
贺东风捏过玉佩,面上凝着寒霜:“人证物证俱在,还敢不认,海棠,你是想去衙门?”
海棠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奴婢冤枉,冤枉啊。跟王公子私通的是傅氏,不是奴婢。”
“大胆刁奴,还敢信口雌黄?本王看你这条小命是别想要了。”贺东风一掌拍在桌上,震得底下的王明德连头都不敢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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