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就睡过去。不捱板子的滋味太好了。
次日,有衙役给她端来吃的,居然比王府那嬷嬷送的饭菜还要好些,千夙饱餐一顿,只等人来救她。
王府里,沈碧姝虽然守了一夜没等到王爷,可还是依照规矩,给太妃敬茶请安。得知傅千夙被送衙门,她心情一阵舒畅。
喊来贴身婢子梨花吩咐几句,她笑意更深。傅姐姐,不是我没给你机会,这都是命。
贺东风刚回府,就见书房前轻尘跪着。
“爷回来了。”轻尘没有起来,直向贺东风告罪:“属下有罪。爷错怪了傅氏。”
又是傅千夙,贺东风没好气道:“不提她罢。”
轻尘掀了掀嘴皮,这如何是好,那傅氏可什么都没干,要干,也是他一时糊涂把她弄到榻上,这才有了后头的事。
“爷,是属下糊涂。那夜属下去过两回方进轩,爷的伤口是傅氏在料理,连爷发高热,也是傅氏妥贴照顾才……”
听完轻尘的解释,贺东风的眉头拧紧,手上的书不知何时倒扣在书桌上,他也没了要看的心思。这么说,傅千夙那夜什么都没做?
那冲撞喜轿,诋毁沈碧姝的总是她了吧?除了她,谁敢在他大喜之日干这种事。
不过,若不是她的话……
轻尘见主子没什么表情,心里不由焦急。听朝雨说傅氏自请去衙门,寻常人若犯了事谁敢去衙门,况且她被关在柴房两天,连花容云裳都不知的事,她又是收买了谁才办成这事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她有本事让人破坏爷成亲,也不会笨得让人抓住把柄吧?又是帕子,又是奶娘的,是怕人不知道是她干的?
显然,理智回笼的贺东风也想到了这些。但他决不承认,他居然会认为那个女人无辜。
“不管是不是她,衙门自有定夺。又不是本王让她去的,权当到那儿反省反省。”贺东风重新抓起书来,一派事不关己的模样。
轻尘很无奈,爷这是钻了牛角尖啊。平常英明神武的爷,怎的一碰到傅氏的事就失了判断?眼下也只能暗中交代衙门,莫要为难傅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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