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煜厉喝一声。
“切……”楚音儿撇撇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说,对她身体有危害是什么意思?”
楚音儿淡淡的说,“这万事万物呢,都是相生相克,相辅相成的,既然你的病毒暂时没有那么活跃了,你这个月的痛苦可以减轻了,那么就一定是有人替你承受了那另一半的痛苦。”
“你是说,我把病毒传染给她了。”霁寒煜眉心紧锁,拳头握的死紧,“那她……”
“哎哟,你这一副死了老母亲的模样是要闹哪样啊?”楚音儿摆摆手,“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毕竟你们才只上了一次床,不过上多了,就说不定了。”
“楚音儿,你能一次把话说完吗?”
“就是说,因为你和那姑娘上了床,所以这个月中的时候,你不会那么痛苦,因为那个姑娘会分担你一半的痛苦。”
“那以后呢,她会不会……”
“放心啦,不会的,只要你以后不再碰她,她就不会有事的。”楚音儿把一瓶蓝色的药剂给霁寒煜。
“如果你实在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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