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我的要求,是一个真正的可造之材”。
魏索闻言一声冷笑,
“呵呵,真是做人难,难做人啊!老不死的想要我树立远大的人生理想,积极一点可以被他坑。而你这个更加老而不死的家伙则希望我是一棵随风倒的墙头草,消极一点可以被你控制利用。我只想说,你们都错了,你们是不可能把我看透的,因为连我自己都看不透自己。
我对生活的态度确实有着积极的一面。亢奋起来像打了‘鸡’血一般,如在看到‘女’人的时候;可是冷不丁又会显得‘挺’消极的,经常像一条夹着尾巴的野狗,在寒风呜呜哀吠。如在看到‘女’人的时候。你们说,这该有多纠结,这该有多分裂?不过你们也先别忙着来笑话我,因为你们跟我一样,都是同一类货‘色’”。
掌控者巨大的雾状身躯猛的一晃,继而像是听到了世界最滑稽的笑话一般仰天狂笑起来
“你说什么?哈哈哈……小魏呀小魏。你确定你说这番话是通过脑子的?我是何等样的存在,而你们则像蝼蚁一般连命运都是由我设计与掌控的,我会跟你们一样?实在是太好笑了”!
魏索收敛了笑意不动声‘色’。
“我想说的是,不管你是怎样的存在,不管你有多么的强大,其实你跟我们一样都有着一颗贪‘欲’之心。我不清楚你设计谋划了数千年究竟是为了一个怎样了不得的大‘阴’谋,我只知道你心某个**的强烈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我们。
人心一旦有了强烈的**,会患得患失万分纠结了,会摇摆不定人格分裂了。该不该‘掏枪’,什么时候‘掏枪’,有没有机会‘掏枪’,‘掏枪’了以后会不会哑火,面对‘枪口’小姑娘……面对‘枪口’别人临危不惧,甚至不屑一顾又该怎么办?诸如此类的困‘惑’纷至沓来,举‘枪’……举棋不定,试问怎么还有可能做个正常人?
你当然不是个正常人。你经年累月躲在某个‘阴’暗的旮旯角落里幕后‘操’控着一切,却又不甘寂寞,你时不时的在证明着你自己,你时不时的在展现着你的存在。如,你非常巧妙而隐晦的透‘露’出整起事件的大致脉络,令身在局之人在希望与绝望‘交’织的情绪苦苦煎熬,惶惶不可终日。再如,你在明知道真相必将大白的前提下借老不死之名给我写信,看似在隐藏,实则为正大光明的恐吓与讹诈。
这全部是基于一种极度病态与扭曲的心理,可是说到这儿却又有新的问题出现了。嗯嗯,‘缺什么,炫耀什么’,像我这条情场失意的‘丧家之犬’经常炫耀某物的粗壮……而你这么强大,这么有手腕的家伙会缺什么呢?你需要如此挖空心思来向我们炫耀你的强大与手腕吗?对了,你自名为‘掌控者’;你在谋划一件‘大事’;你还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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