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而就算退一万步,至少她所使用的身体是紫茴的,所以她有了执着的理由。
执着的护着她,就好像护着当年的紫茴,她心里明白这是自己可悲的执念。
但那又如何呢?
总归是一份念想,守着,也未尝不可。却不知是从何时开始,渐渐的,当真把对方当成了友人,甚至渐渐分不清,是自己精神错乱,猜想岔了,还是对方的魅力无远弗届,才使自己沦陷进去?
但不论过程如何,重要的是结果。
她对她亲密,一如从前的紫茴。
……
最后一战时,云鸽也伤的很厉害,但她们这些人里伤号实在太多,她和董惠莹忙的足不点地。
修养的修养,治伤的治伤,等回过神来已是两个月后。
“紫茴怎么还没回来?”
云鸽念叨着。就在前几日董惠莹骑着白宫的闪电雕离开一趟,她心里惦念,而再看梁家那几个男人的表情像是知情。
所以,只有她一人被瞒在鼓里?
“云鸽?快来一下。”
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云鸽认出是董惠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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