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钱呐。”
“对了,昨日大春大人回来时,我一看见您家三郎身上有伤,就直接拿出自己珍藏的金疮粉,那可是个好东西,一小瓶要十多两银子呢。”
董惠莹撩高了眉梢,接着,她神色似笑非笑。
“洪坊主,这开门做买卖,可不能不诚信啊。我方才在贵赌坊赢了钱,可有不少人见证呢。再者,我总共堵了两把,第一把赢了一百零四两,零头我抹了,只需付我一百两就成,而第二把我压中二十倍赔率,总共加在一起是两百六十两,这笔账您可得好好的想一想,我们这一家上上下下着实不易,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可还等着拿钱买粮呢。”
“咳咳,”洪香君有点尴尬。她前些日子下山办事,花了不少银子,眼下是囊中羞涩,偏巧又出了董惠莹这事儿。这钱吧,拿了,她自己憋屈,不拿,又妨害赌坊的口碑,况且外面还有不少人看戏呢。
她想了想,也知道,这钱是一定要拿的,但怎么拿,如何拿,却还是另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