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喝茶,也没有吃饭,只是一个人端着酒杯,一杯又一杯的独自品味心中的苦涩。
叶秋雨看得心疼,猛的抓住张佩云的玉手:“别再喝了,你会喝醉的。”
“别管我。”
张佩云已是半醉,固执地拔开叶秋雨的手,那幽怨的眼神,显见被这段感情伤得极深。
叶秋雨叹了口气,没有再阻拦。
因为经验告诉他,如果一个人心中有了什么不快,那发泄出来,要比闷在心里更好。
不过,对时鹏飞,他是更加恼恨了。
这样一个绝色佳人,揽在怀中,放在心里,疼爱都惟恐不及,怎么忍心去伤害她呢?
如果有机会,他不介意把这个人渣的头拧下来。
本就出身江湖的叶秋雨,才不会管什么鸟律法,这东西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文。
很快,张佩云便喝得酩酊大醉,玉容娇艳,双眼迷离。
叶秋雨见状,赶紧扶住张佩云摇摇欲坠的身形,柔声道:“佩云,别再喝了,我送你回去吧?”
“唔。”
张佩云软倒在叶秋雨的怀中,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叶秋雨叫过服务员说了一声,因为免单,所以不用付钱,然后扶着张佩云便出了身。
“佩云,你家住哪?”
看着路上川流不自习的车辆,叶秋雨这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然而,张佩云却是醉得狠了,根本回答不了。
这下叶秋雨可抓瞎了,不过,好在他知道,以前有客栈,现在有酒店可以暂时住一晚。
没办法,叶秋雨只好拦了辆的士,吩咐道:“劳驾,去最近的宾馆。”
“兄弟,好福气啊。”
二十多岁的出租车司机瞥了眼醉仙子般娇艳的张佩云,不禁笑得一脸暧昧――你懂的。
叶秋雨一阵尴尬,却也不好解释。
很快,的士停在了一家叫‘锦江’的大宾馆前,叶秋雨付了车费,便扶着张佩云进了宾馆。
订房间时,女服员那鄙夷的眼神,让叶秋雨又是一阵郁闷:我就这么像坏人?
毫无疑问,人家肯定想他想成那种把美女灌醉,然后带到酒店春风一度的无良色狼了。
叶秋雨只好灰溜溜地赶紧扶着张佩云上楼。
幸运的是,他跟寒家众人来过宾馆,知道电梯怎么用,否则,恐怕会傻乎乎地去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