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看看我那张天真的脸无奈地说:“这两天还不能吃,田螺肚子里都是泥和大便,要用清水养几天,每天换一次水,让田螺把大便和泥排干净才可以,你这么急,难不成想吃田螺的便便!”看着表哥坏坏的微笑,又被郁闷了一次。
趁这两天又有空闲,表哥表姐在我英明的决策下决定到溪中捉螃蟹,这螃蟹也是一大美食啊,就是吃着费劲。九十年代初,姨妈家附近的这些小溪小河的水还是很清澈的,人站在岸边上,在溪中漫步的铁甲将军一览无余。表姐在岸边指挥,我们一群大小男孩飞身跳进水中捉螃蟹,明则捉螃蟹,实则戏水,因为姨父是村里唯一的高中生,看上去有点像老学究,他不允许我们中午下午跑到河里玩水,但我又怎么会听呢。虽然说是为我好,但是我也只能现在玩玩,真到我十几二十来岁了,就算我想玩,那水的质量我也怕啊,难不成我还要穿着防化服进去吗?
看着这些螃蟹悠哉悠哉地散步,我好像看见一只只金黄透亮的泛着醉人香味的螃蟹正在往我的嘴边飞奔而来。不行了,在这样下去都是幻觉了。该动手了,悄悄地靠近螃蟹,手慢慢的伸进水中,快接近螃蟹时,快速用食指按下去,大拇指和中指捏住螃蟹背甲的两边,尽量靠后一点,以免被正在挥舞的大剪刀剪到,到那时哭都来不及哭啊。
我还没来得及把螃蟹放到水桶里,手太小力道不够,螃蟹滑了下去,我急忙用脚踩过去,正好被它是大剪刀剪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这是真的疼啊。就算大人也受不了,连忙用右脚往前踢,希望把螃蟹甩出去,不了水中的小石头上有青苔,我就那么来了一个平沙落雁屁股着地四脚朝天式,呜呼哀哉!
今天太衰了,我可能出门时没有看黄历吧。等回到家时我这只落汤鸡准备悄悄溜进房间换衣服,却被姨父抓个正着,没想到啊,他刚刚午睡醒来,真是衰到家了,真的是“到家”啊!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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