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拒绝船越路珍的挑战,如果能够自愿接受挑战,他这个总警长特批,诸人都是见证,这摊烂事他就能够推得一干二净了。
此举非但能够解决他的难题,不需要拘捕林宗万,不会点燃一触即发的民愤,也能够让英国人这边满意,简直就是两全其美的法子!
所以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朝林宗万道:“如果你们自愿协商,都同意这个械斗的方案,我可以特批,甚至可以给你们提供想要的器械,只是这仍旧属于竞技的范畴,不能伤人性命,你们可同意?”
林宗万皱起了眉头来,放眼扫视了船越路珍一眼,并没有去征询陈沐的意见,而是直接开口答应道:“好,械斗就械斗!”
他无法容忍扎尔斯对华人的蔑视,更不会容忍船越路珍这种自诩高强的人挑衅!
躺在一旁的扎尔斯也对船越路珍充满了自信,朝他咬牙道:“一定要击败他,狠狠地击败他!”
韩亚桥这边已经朝林宗万问起:“你善用什么类型的器械?”
林宗万想了想,朝韩亚桥道:“我用砍刀,六尺长短,三斤轻重。”
“砍刀?”韩亚桥也是哭笑不得,砍刀并不是没有,但这东西实在太过普通,船越路珍那边可是带着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刀,他早在扎尔斯那里见识过的!
拳台上已经在筹备,拳台下,杨大春却忧心忡忡,朝陈沐道:“若论器械,林宗万怕是打不过这个日本人……”
“老板你可注意到,这日本人虎口有茧,大拇指已经平钝了,这是长年累月练习拔刀才有的痕迹……”
“这船越路珍必是个拔刀流的高手,看他岁数也不小了,半生钻研,造诣必然不低,怕是林宗万撑不过他一次拔刀!”
陈沐一直在关注着船越路珍,甚至连扎尔斯和林宗万的对战都没有这么上心,他又岂会看不出船越路珍的路数?
这船越路珍分明就是要用林宗万的血,来挽回扎尔斯和英国人的脸面,让在场的华人无话可说!
陈沐对林宗万非常了解,毕竟与林宗万打过架,对林宗万算是知根知底,若说拳脚,或许林宗万与这船越路珍还有得打。
但如果是器械,想要用六尺长短的砍刀,却迎战船越路珍的*,而且还是拔刀流,那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砍刀是民间最常见的武器,干脆利索,但劣势也非常明显,劈砍有力,但发挥的空间并不大。
而拔刀流讲究的就是闪电出刀,根本不给你反应的时间,更不会跟你缠斗,那可是真正的一刀决胜负!
林宗万与扎尔斯还打得有来有往,如果让船越路珍一刀给挑下了拳台,那么早先积攒下来的一切都会被这一刀给斩灭!
念及此处,陈沐便四处扫视了一番,指着拳台周围的旗阵,朝杨大春道:“把那根旗杆给我拔过来。”
“旗杆?”杨大春放眼望去,那是一杆大清龙旗。
虽说是体育会自己准备的,龙旗的质量也算不上太好,刺绣也粗糙,但旗杆却也算结实,一如彼时华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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