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没退,她也是才刚刚知道,因为夜斯沉一直瞒着,甚至连他的私人医生米可都不知道。
夜老太太抬头的时候,视线中掠过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她担忧的表情一瞬间变的严厉起来。
这个阴魂不散的卑贱女人,她是打算缠一辈子吗!
“夏暖,你怎么又回来了?!”
夜老太太的话透着一丝严厉,在客厅的上空回响着,极其的刺耳。
上楼的夏暖心一震,不由转身和夜老太太对视。
正要回答夜老太太,阿肯却抢先了一步:“老太太,夏暖小姐也算是夜家人,她完全可以自由出入这里。”
说完,朝夏暖使了一个眼色,夏暖默默走进了夜斯沉的房间。
夜老太太一脸不满的看着阿肯:“这是斯沉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这好像并不重要,先生和她是兄妹,哥哥生病,妹妹理当过来探望,老太太,您说是不是?”阿肯淡定有礼的向她微微一躬身,转身上楼。
夜老太太气结,将拐杖重重的一顿,坐在沙发上。
夏暖走进了夜斯沉的卧室,夜斯沉躺在床上,脸色憔悴,无忧和念慈围着夜斯沉,不停的叫着爸爸。
看见夏暖,两兄妹走过去牵着夏暖的手。
“爸爸生病了,他身上好烫。”念慈可怜兮兮的说。
“爸爸是不是快死了?”无忧说的时候,嘴巴一撇,一副要哭的样子。
念慈一听爸爸要死,不停的哭着:“我不要爸爸死,我不要爸爸死。”
“爸爸不死,他不会死。”夏暖将眼眶的泪水忍了回去,安慰着两个情绪忧伤的孩子。
夏暖将念慈抱起,走过去,坐在夜斯沉的床沿旁。
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紧闭双目,眉头深锁着,夏暖看着这样的他,心也跟着一揪。伸手,触碰了他的额头,额头滚烫的吓人,她的心也好似被烙了一下。
她走过去,拎了一条湿毛巾,轻轻的放在他的额头上敷着。
“阿肯先生,他没有喝退烧药么?”夏暖问身后站立的阿肯。
“和上次一样,根本喝不下去。”
听着阿肯的回答,夏暖看见床头柜旁放着一盒退烧药,夏暖想也没想,掰开了一粒药,放在夜斯沉的唇旁,轻轻的捏开,低首,覆上,将那粒药硬生生的输送进他的嘴里。
好久,她才感觉到他吞咽了下去,心里头一阵欣慰。
阿肯看见这一幕,沉凛的脸上露着一丝感动,他突然问夏暖:“夏女士,先生得了很重的传染病,你不怕被传染么?”
夏暖眼里没有一丝的后怕,守在夜斯沉的旁边,为他轻轻的擦拭着额头:“我不怕。”
阿肯心头震撼。
看来,他没有做错。
无忧和念慈靠着夏暖,眼巴巴的看着夜斯沉。
“爸爸什么时候会好起来?”
“是不是喝了药就会醒?”
兄妹俩一人一句。
“很快就会醒过来,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夏暖微微一笑。
却心酸不已,沉痛不已。
阿肯牵着念慈和无忧准备离开:“夏女士,你好好守着先生,我先哄孩子们去隔壁休息。”
夏暖嗯声,视线一刻不移的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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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斯沉的身上。
夏暖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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