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们,因为你们是这么的可爱。”夏暖失神,在他们的脸颊上温柔的抚触着。
身后,令她敬畏的清冽气息一点点笼罩着她,令她极度的不适应,她捂着胸口,转身,撞上了夜斯沉。
夜斯沉就站在离她十厘米不到的地方,她如果在往前,就会碰到他。
夏暖胸口一跳,张着嘴巴,仰头,无措的看着夜斯沉。
夜斯沉穿着一身黑色浴袍,领口微微敞开,露着里面精实的肌肉,浓密的黑发有些蓬松凌乱,像是被吹风机吹过,那双眼睛幽沉沉的,直摄夏暖的心底。
冷薄荷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雪茄味道,令她感到陌生。
夜斯沉从来都不抽烟的。
夏暖后退着,一直挨在摇床上,两手负在身后,紧紧的抓着摇床。
“先生,我并不知道您在这里,那个……我先回房了。”她如果知道他在里面,她是绝对不会进来的。
“一个月够么?”
夜斯沉的眸此时像是一把咄咄逼人的利刃,直视着夏暖,看的叫人心慌。
“什么…一个月?”夏暖有些懵懂的看着他。
一个月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听不懂他的话?
“那就批准你两个月婚假,如果明森能养得起你,你可以辞职不干,两条腿的保姆到处有,只要我想,立马就能找到。”夜斯沉冷若冰霜的说,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交叠着双腿,倒了一杯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夏暖这才发现,他在喝酒。
喝酒抽烟,对嗓子没有好处,他一向注重保护嗓子,今晚好像一直都在放飞自我。
看的出来,他是心情不好。
可她也不是他的出气筒。
夏暖咬唇,正视着夜斯沉:“夜先生放心,就算你不撮合我和明森,我也不会缠着你,你大可不必这样费心为我和明森牵线,我不是夜先生那些疯狂极端的歌迷,不会对你存在其他的想法,我只知道我是无忧和念慈的保姆,当然,如果夜先生能找到合适的保姆照顾他们,现在就可以辞退我。”
明森的事本来就令她心里堵堵的,一回来却听到夜斯沉这番话,她心里更是难受。
看样子,夜斯沉巴不得要她立马走人。
走就走吧,迟早是要走的,五百万她自己在想办法,不去求他。
“那你就走吧,没人留你。”夜斯沉言罢,拿起电话:“阿肯,给她结薪水。”
夏暖一听,隐忍着内心的怨屈,一甩头,便离开了。
夜斯沉捏着酒杯,一口口的灌着酒,丝毫不停歇,他怕他停下来后,管不住自己的双腿,放下身段去追她。
夏暖走出卧室,下楼,阿肯迎了上来。
“你真要走?”阿肯拦住她。
夏暖淡淡的一笑:“嗯,你告诉夜先生,那笔债我会慢慢还给他,还有违约金,等我有钱了,我也一起还给他。”
阿肯皱了皱眉头:“你先等等,我去问问先生。”
夏暖没有阻止阿肯,等阿肯上楼的时候,她默默的走出了客厅。
轰隆一声,东方的天边扯了一道刺目的闪电,照在夏暖苍白的脸上,她穿过花园,走出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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