笮融满脸遗憾的道:“狗娘养的丫头,脾气倒是极像赵昱这厮,老子一进去这婊子就用发簪捅我,被我抢过来之后,又疯了一般对老子连抓加挠,又咬又掐,老子一怒之下,将钢刀捅死了她,只是有些可惜呀,老子为了这个小娘们不惜杀了赵昱,背叛了陶恭祖,这还没爽几次,就被我弄死了,真是可惜,可惜啊……”
头目赔笑道:“融爷爷不必沮丧,你不是说了么,女人就是衣服,用完了扔了就是……”
笮融懊恼的摸着胡子道:“可是这个妞长得标致,又水灵,轻易的很难遇上这么好的上等货色,就被我这一生气弄死了,真他娘的亏本了!”
“事已至此,融爷日后作何打算?”头目问道。
“秣陵县县令薛礼与我是同乡,明天到他那里盘桓几日,若是好吃好喝款待便罢了,不然像对付赵昱一般灭了他。”笮融心里盘算好了主意。
次日,秣陵县县衙之内,县令薛礼设下酒筵款待笮融一行。
酒至三巡,县令薛礼举杯问道:“笮兄因何袭杀了赵昱大人?”
笮融道:“这厮侮辱我,居然要老子把小妾让给他,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怒之下灭了他满门,虽然有些后悔,不过这种侮辱,是个男人怎生忍受?”
薛礼闻言点头道:“原来这般如此,不如笮兄给陶公修书一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请求陶公原谅吧。”
“咣当”一声,笮融拍着桌案道:“陶恭祖与赵昱是什么关系,你以为他会听我的解释?事已至此,我只能背叛陶谦了,今日到你这里来便是借点粮饷。”
薛礼闻言抹着汗,战战兢兢的施礼道:“笮兄休要折煞小弟,小小县城能有多少粮食?今天早上听差役来报说,昨日秣陵关下有几个村庄昨夜遭到兵匪的袭击,杀人放火,奸淫妇女,不知这伙兵匪与笮兄有关乎?若是与笮兄有关,还望看在你我同乡的面上,笮兄带着部下离开我秣陵吧,不然,小弟这县令之职不保。”
笮融闻言大怒,一把提起薛礼道:“你怕你这官职不保,难道就不怕你这脑袋不保吗?”
笮融话音一落,从腰间抽出佩刀,将薛礼的头颅斩下,吩咐部下道::“杀光,抢光,烧光,女人睡光 ,一个不留!”笮融的部下发一声呐喊,立刻在秣陵县城之内放火杀人,奸污妇女。
县城之内并不曾驻扎兵马,只有二百多名差役,被笮融的部下一阵杀散,笮融的手下一阵砍杀之后,杀死了几百名手无寸铁的下人以及百姓,但凡妇人均被发泄兽欲之后杀死,随后点起一把大火,将县衙点燃。
站在熊熊燃烧的县令府邸门前,笮融放声大笑,狰狞的面目,仿佛是一头厉鬼:“哈哈……老子觉得这杀人放火就是痛快,爽啊!”
笮融部下在秣陵县城之内作恶完毕,抢劫了一番财物,出城向南来到长江边上,准备抢劫船只渡江到江东区,继续图谋下一步打算,忽然后面人喊马嘶。
远远地杀来一只三千人的骑兵队伍,打着“周”字旗号,为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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