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下人来做的。”
“清清不知道。我是知道的,你还在恢复期,就给我吧。”
流光望着面前这个不可一世的人男人,也不做坚持。
傅斯年接过后,唐清婉与唐琉酒已经走到了玄关,他加紧了步子。
“爸,这些东西,您看放在哪里比较合适?”
唐琉酒这才给傅斯年投来目光,“放在一楼东拐口的仓库就行。”
傅斯年在流光的带领下去仓库放好物品,又听见唐琉酒与唐清婉说:“阿婉,你好些天不回家里。中午我们去城鸳吃你爱吃的日料。”
“爸。城鸳那么远,跑过去很麻烦的。”
唐清婉拉着唐琉酒的胳膊,“我们在家里吃不是吗?”
说话间,还给傅斯年一个眼色,傅斯年当场会意,“就是,爸。您想吃什么,中午我来做就是。不必要非得去外边。”
“你会做饭?”
唐琉酒的目光由最初的不屑于变得有些惊喜,“料理也会吗?”
终究,还是要保持一下长辈的架子。
“会。”
“爸。”唐清婉接过话,“阿年会得种类老多了,您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那怎么都没看他把你喂的圆润一些?”唐琉酒刮了唐清婉小巧的鼻翼,“是什么都会做,什么都做的不好吃吗?”
“不是。真的很好吃的。”
“我怎么看着,最近还瘦了不少。”
咳咳咳。
傅斯年咳嗽几声,“爸。是我没照顾好清清。日后,我一定把她喂得润一些。”
哼。
等到了中午,唐家的厨房就开始热闹起来了。
作为唯一一个女孩子,唐清婉自然被这些男人推搡到客厅,她也只好登上游戏消磨着时光。
“阿年。”唐琉酒对正在切菜的那个男人说道。
“爸,什么事?您说——”
“原本我是不想着把阿婉交给你的。”傅斯年的手停顿了一下,只听唐琉酒又说:“昨日我在电话里没有说清楚,是因为怕阿婉知道。”
“江家那个混小子,是不是前些日子在巴黎欺负我们家阿婉了?”
“对不起爸。是我没照顾好清清。”
“虽然这件事是你失职,但后面弥补工作做得很好。”唐琉酒看了看厨房外无忧无虑的唐清婉,“起码阿婉现在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傅斯年提到嗓子眼的石头缓缓下降。
“阿年。”
唐琉酒拍了拍傅斯年肩膀,“阿婉自小就被我们唐家惯坏了,傅琰东那个老家伙牛脾气我是知道的,所以……”
“放心爸。”傅斯年将切好的菜放到盘中,“以前您多宠清清,我就比您多出十倍百倍千倍的宠她。”
“希望你记得今天的话。”
唐琉酒退出厨房,在关门的瞬间,慨叹如傅斯年这样的公子哥能亲自为阿婉下厨感到宽慰。
忽然门外传来门铃声,唐清婉扔下手机,“来了。”
“慢点跑。别磕碰到什么地方了。”
拉开门是陆廷轩提着两手的特产。
“阿轩回来了。”
唐琉酒望到陆廷轩手里的东西,“你和阿年倒是很有默契。”
“不过这样看,巴黎的特产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样嘛。”
原来,这世上比撞衫,更可怕的是撞送礼。
一道道菜很快被端上,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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