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刷牙?”
“沙拉。”
唐清婉闭着眼嘀咕着。
傅斯年端着早晨酒店刚做好的沙拉坐,在她的面前。
他用叉子叉了枚圣女果,送到唐清婉的唇边,“清清。睁开眼。”
“秀也看过了,CD也看过了。多少吃一些。”
见唐清婉咽了下去,傅斯年又叉起一大块生菜叶,“以后可以正常吃饭了吗?”
“嗯。”
喂食成功后,傅斯年起身去送餐具,“你先刷好牙,在房间等我。卡就不带了。”
“好。”
唐清婉整理好一切,又重新坐到沙发上,刚登上界面。
耳旁传来叮咚的门铃声。
“这就来。”
唐清婉赤着脚,嘴里还嘀咕着:“阿年,你怎么这么快?”
门打开后,是江宇泽的脸。
唐清婉想要关门,江宇泽却顺势进来,以最快的速度反扣上了门。
随后江宇泽步步逼近唐清婉,将她逼到床头,欺——身——压——去。
“......江宇泽......?”
唐清婉伸出手想要抓着放在枕头旁的手机,却被眼尖的江宇泽用最快的速度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江宇泽两只手撑着床,“自然是做我离开你前,没做完的事情?”
他说话时吞吐的空气还残留着昨日宿醉的气息,江宇泽想了唐清婉六年,在这一刻终于爆发。
“……唔……江宇泽……你快放开我……”
“婉儿,我爱你。”
江宇泽禁锢着唐清婉细嫩的两只手腕,借着酒的后劲遵循着心里的本源,忽然他觉得唇齿间有些咸,再抬眼是唐清婉满是泪痕的脸。
“……对不起……”
他一时间进退两难,“……就算你恨我……我也要你记得我……”
当布料再无法坚守自己的职责,皮肤跳跃在男人的眼里。
“……婉儿……”江宇泽轻抚道,“……你真美……”
傅斯年与陆廷轩破门而入的时候,唐清婉闭上双眼,绝望地任由江宇泽摆布。
“阿泽!”
清早他一个不注意,竟让江宇泽溜到了清婉这里,好在发现及时,否则——
傅斯年猩红着眼,一把掀开江宇泽,“混蛋!”
江宇泽嘴角还残留着昨日未干涸的血液,现在整个俊脸又添了一处乌青。
“斯年,打的时候别打到他的脸,毕竟阿泽酒还未醒。”陆廷轩提醒着,“况且他还是个公众人物......”
“你问问他——”
傅斯年指着倒在地上捂着被打部位的男人,“他自己要不要脸?”
“......算了......”陆廷轩担忧的望着床上那个浑身颤动的小女人,“你好好照顾清婉,我把阿泽带走。”
“......慢......”人在酒后胆子往往是极大的,所谓的酒后真言无外乎是将平日里不敢讲的,一股脑的全发泄出来。
江宇泽显然不愿意离去,他指着傅斯年说:“轩哥。”
“今日你来评评理,是我江宇泽不要脸,还是他妈的傅斯年不要脸!”
“我没空给你理论。”傅斯年担心唐清婉的状态,“等你酒醒以后,我定会找你要个说法。”
陆廷轩拖着江宇泽离开房间,傅斯年掀开被子,小女人满脸泪痕的样子扎得他心疼得厉害。
“......没事了......”
傅斯年宽抚着唐清婉,想要吻去她的泪水时,却被她惊恐地大喊:“不要!”
男人将女人温柔地搂进怀里,“清清。你睁开眼睛看看,是我。”
“我是傅斯年。”
他本是个急躁的脾气,可耐心全给了她。
“......阿年......”
唐清婉睁开眼,用力地抱着傅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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