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灼得他的心跳得极快,不能再在她的面前。
男人从俯身,整理餐桌上吃过的残羹,而后在厨房的洗手间里清洗碗筷。
唐清婉回到二楼卧室,傅斯年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小女人滑过接听键,傅琰东雄厚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阿年。”
“东伯伯。”唐清婉敷着面膜,口齿有些不清,“阿年在洗碗——”
话到了傅琰东耳朵里,到成了“阿年在洗澡。”
傅琰东琢磨,估计是傅斯年瞒着自己偷偷把人小姑娘抹干净了,怪不得唐琉酒今日在医院对他阴阳怪腔。
“婉丫头。”
傅琰东见过唐清婉几次,尽管适婚龄的川城男儿家,都想娶着这位美娇娘回家。
他们傅家这么多年一直占据着川城经济的龙头,唐家的地位自然可以巩固,不过这唐清婉似乎像被唐琉酒宠坏了,一点儿也没经商头脑。
对,听说尤其是那数学,已经差到连教过的小学老师,都可以被气到吐血。
哪里比得上优雅端庄的沈晨曦。
瞧瞧,同样学新闻,人家上进的沈小姐还知道去修个二专业金融。
这唐清婉虽然在校期间也拿过奖学金,可是傅氏会缺那点奖学金吗?傅氏缺的是能够在事业上,帮扶并能够减轻傅斯年负担的女人。
显然,唐清婉不是。
而且自家的傻儿子一头脑地扎在人唐家小丫头埋的坑里,偏偏跳不出来。
以后对他,将是一种致命的包袱。
“嗯?”唐清婉以为傅琰东没听清楚,“东伯伯,你找阿年什么事?”
“也没什么。”
傅琰东想起江浩辰前几日来傅宅闹了那么一出,他私下也查过傅斯年拒绝同江宇泽合作双赢的真相,意外地扒出了唐清婉与江宇泽的过去。
“就是想问问阿年,为什么要拒绝和阿泽合作。”
“东伯伯指的是《River》吗?”
唐清婉向上推了推面膜,“我会告诉阿年,让他别意气用事的。”
“婉丫头。”
傅琰东忽然转了一个话题,“今年多大了啊。”
“二十。”
“二十啊。”傅琰东顿了顿,“怪不得阿年这边急了。”
“他急什么?”
唐清婉疑惑道。
“二十周岁是可以到结婚的法定年龄了。”傅琰东的语气沉了沉,“老实说,我并不希望你嫁到傅家。”
“我......”
“你看看就这一点,沉不住气。”傅琰东带着火气,“长辈们在讲话的时候,做小辈的不听完整就接话——”
“......”
唐清婉闭上眼,只当傅琰东是更年期附体。
“这一点就不讨喜。”
唐清婉开着扩音,收拾好一切的傅斯年听到了傅琰东正在训斥着唐清婉,拿过桌子上的手机:“爸。您的太过分了。”
“我过分?”傅琰东冷哼道,“你现在在哪儿呢?马上给我滚回老宅。”
“要不是你江叔亲自找到我们傅家来,我还不知道整天风花雪月的你,还能整出这么个幺蛾子。”
“爸。”傅斯年的语气冰冷了几分,“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你这孩子——”
傅琰东想着再说几句时,被傅斯年无情地挂断电话,气得傅琰东将手机,扔出窗外去。
林朽在园外正在种花,看到不远处支离破碎的手机,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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