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宇。
黑衣人的那些话,让权相宇想起了一周前,已经快要忘掉的往事。
那夜也如今夜这般。
华灯初上。
DJ声乐震动鼓膜,这是川城最大的PUB。
一位妖娆妩媚的女人越过吧台,不时向着装价格不菲的权相宇送去秋波。
见他并未反感,终于大胆地前去搭讪,“权先生。不如我们……”
“喜欢我?”
权相宇半眯着微醺的眸子,女人的心不由地沉沦在他的俊颜之中。
看到她点头,权相宇腾出修长的左手挑起女人的瘦削的下巴,“想约在哪儿?”
都说这川城四公子中,这权相宇风流倜傥,对送上门的美女向来来者不拒,不过就是从未听说有哪个人,能进他的心房罢了。
人们时常喜欢做一些自己挑战的事情。那些认为别人做不成的事情,一定不包括自己。
女人伸出纤细的玉臂勾着权相宇的脖颈,在他的耳垂呼着热气,“哪里都行。”
下一秒,权相宇将她腾空抱起。
酒吧后街幽径的小道上,停着抢眼的豪车。
权相宇打开车门,狠狠地将女人摔在后排皮座,忽然邪魅一笑。
数小时后,女人终于在疼痛中,昏迷了过去。
此时兜里的手机铃声急剧震动,权相宇滑开绿色的通话处,“小曦。怎么了?”
“你在哪儿?”
“……我……”
权相宇的酒似乎也醒了大半,下车稍作整理了一下着装。
“权相宇,你就这么贱吗?”
只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权相宇猛然回过头。
果然,沈晨曦站在不远处,右手正握着手机,想来方才激烈的状况,不知道被她瞧去了多少。
不过,看到又怎么样?
她爱的人从来都是傅斯年。
“我一直就那么贱啊。”
权相宇轻笑道。
只要不是和你,跟谁做,不都一样。
权相宇回到驾驶座,后座刚刚约炮的女人早已收拾完毕。
只听她娇嗔道,“权先生。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呢?”
权相宇适才想起,自己刚刚与这女人在车内宣泄了一番。
于是从储物格取出一些重要的物品,关上车门,语调清冷,“没有接下来。”
他将车钥匙扔给她,“今晚的劳务费。”
忽然,那个酒吧女极度夸张地仰头大笑,“时隔多年,想不到权先生还是那么大手笔。”
接着,女人从皮座位走下来,将钥匙交还权相宇手中,“可如果我说,我要的,你给不起呢?”
权相宇蹙着眉头,不耐烦道,“出来约个炮,装什么烈女?”
他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空白支票,“填好后,去傅氏的财务科兑换时署我的名。”
“权相宇,这么多年,你拿钱羞辱人的模样,真是跟你死去的爸一模一样!”
耳畔还萦绕着嗡鸣声,权相宇感觉右脸颊正火辣辣地灼痛。
过去为了遮掩,不是没睡过几个女人,唯独这一次,碰上了甩不掉的牛皮糖。
见女人撕碎了支票,权相宇低沉道,“所以小姐,约炮这样的事情向来是你情我愿,一拍即散。现在你到底,想怎么样?”
“约炮???”
女人嘴角漾着好看的梨涡,冷笑道,“权先生的嘴巴,倒真是一如既往毒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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