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江宇泽听着老爷子的话觉得可笑,继承人?他不是早就被江家除名了么?
这会儿,老爷子怕不是戏精附体了吧。
“傅家。”
“什......什么?”
江老爷明显一惊,但在川城经商多年,大大小小的场面他见得多了,在银城投递眼光的时候,老爷子心知肚明。
老爷子动了动嘴,将江宇泽的双手拢在自己掌心,“这都几年了?还喜欢着唐家那个小丫头?”
看到他点头,江老爷自顿了顿,继续说道,“阿泽。你跟那丫头不合适。”
“合不合适……”江宇泽鼻腔中还残留着医院消毒药水的呛味,“不是你说得算。”
想到这些年,都是江宇泽一个人在外面打拼。老爷子心疼地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抖。
江宇泽忽然觉得一阵恶心。
他扶着院墙。
想起他在首尔的时候,唐清婉和傅斯年在一起,脑中不断盘旋着那些甜蜜的回忆都成了笑话。
江宇泽似乎将五脏六腑的酸水,如海浪般波涛汹涌吐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胃部,揪心般绞痛。
“阿城。”老爷子急忙吆喝着银城,“快去叫老赵来家里跟阿泽看看。”
......
傅斯年这厢买完食材,回到仙田居。
小姑娘抱着手机,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真是个不肯嘴上认输的小坏蛋。
傅斯年来到卧室,语气温和:“清清。起床了。”
“不然一会儿饭就凉了。”
小姑娘迷迷糊糊,觉得浑身酸痛,嘤咛着,“阿年............”
傅斯年瞧着唐清婉疲倦的神情,内疚之感席卷心头,“清清。对不起。累着你了。”
“还不是某只大灰狼的错。”
“嗯。”
“我们下楼去吃饭。”
唐清婉揉了揉眼:“不吃。”
“肚子都在抗议了。”
傅斯年咬着唐清婉的耳朵,“刚刚打电话,是不是一个人偷偷哭了?”
唐清婉气鼓鼓地说:“谁会为你不辞而别掉眼泪!”
“......嗯......”
傅斯年好脾气的哄着唐清婉,“都是我不好。”
然后顺着她的意思,“那清清。现在我们一起下楼去吃饭,好吗?”
“我要去先洗澡。”
小姑娘晃晃悠悠地起身,从衣柜里拿出昨日购置的衣物。
在唐清婉走进浴室后,傅斯年瞧着她床上的手机还亮着屏幕,又帮粗心的小家伙挂上了电话。
穿戴梳洗好,空气里滞留她身上清清爽爽的沐浴香气。
傅斯年拿来吹风机,温柔地吹干她湿漉漉的长发,然后强制性地抱着她下楼。
等到一切都弄完以后,傅斯年拆开保温杯的白粥。
肉夹馍已经凉了,傅斯年并不主张唐清婉吃这些冷掉的东西。
可是别不过小姑娘的坚持。
所以也就由着唐清婉从自己手里抢过凉的肉夹馍。
“若是拉肚子了,可不许再哭鼻子。”
“傅斯年。”
小姑娘嘴里呜咽着,“你啰里八嗦的样子,真像个老太太。”
“嗯。我是。”
唐清婉望着面前绷着脸要笑抽的男人,越想越觉得羞愤。
吃过饭以后,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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