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自己处理吧。
傅子期一溜烟跑到了隔壁,顾清歌吃着串儿,也全然不理会屋外那个男人。
他倒是自觉地去厨房洗好了菜,慢条斯理地熬好鱼片粥。
等他端上来时,轮椅上的小女人已经快睡着了。
傅斯年拉着她的小手,却被顾清歌一下子弹开。
她瞪着一双眼,就是不愿意同他说话。
他俯过身,朝着带有甜面酱的唇瓣吻了过去。
大概是刚刚的关东煮起了一定的效果,傅斯年被顾清歌推出去很远。
小腹的伤口经过刚才,似乎绷带扯开了,傅斯年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顾清歌听到傅斯年的哼声,联想到出医院前林牧说他受伤的事情。
半晌后,“......你没事吗......”
傅斯年嘴角勾起弧度,他就知道他的清清对他还不算完全绝情。
“疼。可能出血了。”
顾清歌推着轮椅过去,左手犹豫了很久才掀开他的衬衣,绷带上的血迹那样触目惊心。
“对不起。”
他不是只去了老宅,怎么会受伤呢?
“把粥喝了。”
“啊?”
男人转身端来茶几上的鱼片粥,“把粥喝完,我就原谅你。”
毕竟是顾清歌做错事情在先,她乖乖地喝光了碗里的粥。
傅斯年洗好碗,整理好厨房的一切。
他一把将顾清歌从轮椅上抱到怀里。
“傅斯年!”
顾清歌惊呼。
“我在。”
“你把我放下来!”
“清清。”傅斯年仰着头看着推自己胳膊的挣脱的女人,“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我跟沈晨曦之间,真的什么也没有。”
“有没有,和我有什么关系。”顾清歌被傅斯年腾空抱起感觉很羞愤,“你快把我放下来。”
几滴眼泪掉在傅斯年的脸上。
傅斯年才换了个姿势,将顾清歌从半空的状态改为抱到自己的怀里。
他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吻着她的泪珠,“清清。对不起。”
傅斯年一直在重复着那句对不起。
若是对不起有用的话,那她死去的孩子是不是可以死而复生?
若是对不起有用的话,已经留下疤痕的伤口还会不会重新无损?
傅斯年搂着顾清歌哄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今日......去老宅是幌子,林叔被我爸关在了冥门......”
听到后两个字,顾清歌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感受到怀里女人的不自然,傅斯年加大了怀抱的力度,“清清。没事了。”
“龙一死了。”
顾清歌泪眼朦胧地从傅斯年的怀里抬起小脸,“......你说什么?”
“龙一死了?”
“嗯。”傅斯年拥着顾清歌,“清清,日后在这世上,我再不会让旁人伤你分毫。”
男人总喜欢许给女人诺言,这诺言,顾清歌以前曾坚定不移地相信着。
轻易许下的诺言,不过是自负的体现。
他们认真的神情,如今看来,像是一种炫耀。
殊不知,给予等待的承诺人留下巨大的伤害。
“傅先生这样感人的话,怕是在沈小姐那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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