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份上,我有必要去要颠倒是非么?!”
“当年唐小姐可是怀着孕,就被你送进来了呢。”
傅斯年想过傅琰东千万种可能,他只知道他为人残暴,却未曾想傅琰东会那般对待唐清婉。
“闭嘴!你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傅琰东的拐杖重重地打在龙一的身上。
龙一没站稳,一个趔趄,倒在傅斯年的面前,他擦拭了一下嘴角咳出的血,“唐小姐的味道可真是美味呢。”
——砰——
这是,傅琰东第一次见到傅斯年嗜血的模样。
他最开始与林朽,也沾染着灰色的部分,直到后来生意渐渐做大,才开始漂白。
很快龙一的身体被射成窟窿,等傅琰东回过神时,傅斯年已经走远了。
“尸体处理干净。”
傅琰东交待着底下的人,“今日在冥门的事,谁都不准说出去一个字。”
夏日的川城,天气像孩子的脸,阴晴不定。
傅斯年走在磅礴的大雨中,安顿好林朽的林牧撑着伞追过去。
“少爷。”
有多久,林牧没有看到过傅斯年的眼泪。
上一次,还是在少夫人走得那个雨夜。
“您伤口去墨医生那儿处理一下吧。不然,淋了雨会发炎的。”
“是我当年,没护好清清!”
雨越下越大,浇熄的是曾经那些天长地久的誓言。
林牧扛着傅斯年来到川大医院,墨医生已经在电话中得知一切。
她召集几个小护士,在急诊室为傅斯年紧急进行伤口处理。
“......清清......”
听到手术台上男人的喃喃地呼唤,墨医生示意林牧去病房拦住要离开的顾清歌。
林牧不敢耽搁,电梯间很多人在排队,他等不及,从安全通道爬上了四楼。
自从上次顾清歌跳楼事件以后,傅斯年就安排人将那窗户焊接的严严实实,唯恐再出什么意外。
林牧刚到四楼,陆廷轩正小心地将顾清歌放在轮椅上,傅子期见到林牧,兴致昂扬地摆着手,“林叔叔。爸爸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少夫人。”
“林先生今后这一句称呼,还是留给沈小姐吧。”
顾清歌恬淡的脸上被不耐烦遮盖,林牧走上前,“少爷跟沈小姐没什么关系。”
“没关系?”顾清歌的语调尖锐起来,“傅斯年是不是一个人不好意思来,托林先生过来送离婚协议么?”
三岁的傅子期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爸爸一直没有出现,妈妈吵着要跟晚晚的爸爸一同离开。
他们大人的世界真的好复杂。
明明昨天,爸爸和妈妈还玩亲亲的游戏的。
怎么今天,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傅子期把所有他能够想到的问题,通通想了一遍,最后得出一个总结。
那就是自从妈妈看到沈阿姨与爸爸要结婚的消息后,变得特别不合常理。
“少夫人,您是真的误会少爷了。今日的家宴——”
“我不想听。”顾清歌推着轮椅,“廷轩,我们走吧。”
“少夫人。”林牧的声音变得急切,“少爷受伤了!”
他双手撑着门宽,“墨医生正忙着给少爷缝合伤口,您确定不去看一眼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