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在韩国积累的老粉并没有离开。
他转行做了导演,现在又是Manufacture节目组的艺术总监。
不知谁先开始叫的江PD,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江宇泽的代名词。
“傅总若是继续浪费时间,劳烦您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不是说了,不许再叫傅总。”
傅斯年看不出清清是想起什么,还是无意提起。
“合约好像并没有说明具体规定称呼吧。”
“哦,是这样吗?”傅斯年佯装沉思,他右手的大拇指撑着下颌,“我怎么记得合约第二条义务第四条说着……”
合约期间,甲方与乙方维系情人关系。甲方需每周陪伴乙方四天以上,对于乙方提出的约会形式,甲方将无权否决。
这该死的文字漏洞。
顾清歌闭上眼,不再理会傅斯年的问题。
脑海里闪现出旧时父亲唐琉酒时常跟年幼的她说,傅家那一老一小,要小心提防,各个都精明得如狐狸似的。
所以她与傅斯年建立恋爱关系后,偶尔也会唤他“傅狐狸”。
“清清为何这样叫我?”
“我爸说你们傅家,一老一小精明得像条狐狸。”
......
傅斯年知道她在选择性逃避,所以并不打算放过她。
“清清,若你执意叫我傅总,我也只能算你违约。至于这违约金么——”
“傅狐狸。”顾清歌脱口而出道。
“你叫我什么?”傅斯年身躯微颤,他侧过身子,情绪很是激动地抓着顾清歌的两条胳膊,“清清,你刚刚叫我什么?”
“清清,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顾清歌暗自责备自己疏忽,她不敢与傅斯年对视,唯恐被拆穿。可是傅斯年这样的性子,肯定会刨根问底。
于是她委屈巴巴地皱着小脸儿,眼里装满泪水,“傅......傅......狐狸怎么了?我在过去,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傅总,你为什么要这样吓人家?”
其实,这样的语气,连顾清歌本人都恶心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觉得自己戏演过了。
不过对于向来对清清没什么防备心的傅斯年来说,自觉地以为自己凶神恶煞的表情吓坏了她。
傅斯年修长的手指替拭去顾清歌脸的泪珠,他的语气异常温柔,“清清,吓到你,对不起。”
他抱着她哄了好一会儿,然后捧起她的脸,“以后要叫阿年,知道了吗?”
“嗯。”
瞧着顾清歌应允了,傅斯年才细心地为她系好安全带。
兰博基尼缓缓地从川大医院驶向川城一中对面的录音棚。
傅斯年下车前,就把Lock解除。
顾清歌的拐杖被傅斯年丢在医院,伤筋动骨一百天,她的石膏还没有拆除。
只好老老实实地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从傅斯年的角度去看,顾清歌是一脸呆萌地趴在副驾驶窗户那儿用纯净的眼神看他。
傅斯年很想保持他一贯的高冷,可无奈还是绷不住。
清清之于他,是这世上最伟大的馈赠。
他将她从副驾座捞起,随后又锁上车子,迈着长腿走进了录音棚。
他们没有预约时间,傅斯年将顾清歌放在大厅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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