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一脸倦容地躺在病床上,感受到身旁人的焦灼不安,他睁开褐瞳,不耐烦地说:“阿牧,公司是倒闭了还是出什么事了,让你晃来晃去?”
“不……”林牧支支吾吾道,“前台说少夫人……”
听到林牧讲清清,傅斯年从病床上直起身子,急切地问:“清清怎么了?”
林牧踌躇半天,终于还是本着良心回答:“少夫人现在在傅氏……”
压根儿不等他把话讲完,傅斯年就急着下床要出医院。
林牧连忙按住他,“少爷,你忘了医生嘱咐您,要至少静养一周。”
“又没什么大事。”傅斯年拍了拍林牧的手,“送我回公司。”
抵达傅氏时,天色已经染了黑。
前台望到傅斯年刚想招呼,便被林牧制止住,只见傅斯年放慢脚步,缓缓地靠近大厅里熟睡的女孩。
再接着,他脱下西装将她裹在怀里,大着步子回总裁办公室。
这一幕温情的画面落入前台小姐姐眼里,她忍不住尖叫,捂着嘴尽可能不让自己发出声干扰到自家Boss的温柔。
待傅斯年走后,她颇为八卦地抓着林牧的胳膊,“林先生,那个F社的唐清婉,就是我们总裁夫人吗?”
从傅斯年那里受到的气,让林牧转移到前台小姐姐身上,他没好气地反问她一句:“你说呢?”
前台小姐姐并没有在意林牧的语气,而是充满羡慕地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咱们傅总真温柔啊……”
电梯徐徐上行,很快到了傅氏十九层。
透过玻璃窗还清晰可以见到九层FLT工作室的舞房亮着灯,傅斯年心里闪过一犹豫
他迈着步子走出电梯,将“唐清婉”安置在隔间休息室,压低声音拨通了内线:“阿牧,去查,这个时间,九层为什么还亮着灯。”
林牧气得直跺脚,可是毕竟拿人手软,在这样的老板面前,不得不按照他的意愿来。
整个九层,都属于FLT。
林牧慢慢靠近那个开着灯的屋子,隐约听到打闹声。
他不由得加紧了步子,等到他来到舞房,看清两个女人在欺负那位和少夫人很像的女孩时,犹豫了许久才在走廊汇报:“少爷,九层有人欺负顾小姐。”
傅斯年挂下电话,迈着长腿按下了去九层电梯的按钮。
等到与林牧交接的时候,肇事的两个女人早已逃走,整个傅氏并不寻常地断电。
他在舞房摸索着,并尝试呼唤,“清清?”
咔嚓—
不知是谁反锁了门。
“热。”
傅斯年耳边,传来顾清歌的嘤咛声。
他借助月光,顺着声摸到了顾清歌发烫的身子,低声咒骂,“该死,谁给你下了药。”
“阿年。”
傅斯年瞬间僵在那儿,很快他苦涩地笑了笑,自己究竟在期许些什么?
不是明明做好了她万全想不起他的准备,为何在听她呼唤昵称的时刻,欣喜万分?
怀里的小女人,不安分地摸上他的腹肌,“你要我,好不好?”
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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