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了,她今晚还整出这么一出带刺的含沙射影,总归让他有些不悦,但是顾清歌还不知道自己是清清的替身,他也就只能这样隐忍着。
“陆太太既然没有这道菜,我们吃好了,也就结账吧。”
而后,傅斯年自然地吻了吻顾清歌的脸颊。
他的温柔,似乎只有在她面前才会体现,“清清在这儿休息会,我去结账。”
待傅斯年离开后,这一区,只剩下顾悱烟和顾清歌。
半晌后,顾悱烟才幽幽道,“真像啊。”
即使小声说话,与唐清婉近似的小奶音依然钻入了她的耳蜗。
顾清歌静静地看着她,显然为顾悱烟的话疑惑。
“这位小姐,傅公子刚刚的那一幕,你难道没看出来有什么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顾清歌食指摩擦着拇指掩饰着不安,“你不要再给我讲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姑娘。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顾悱烟抬眸望向不远处正在前台忙乎的陆廷轩,“因为,看到你,我就想到了过去的自己。”
“我们都不过是那人的替身。”
顾悱烟的话,无疑如银针,扎进了顾清歌的心头。
方才的那一幕,她并非没有看到,本在点餐的傅斯年听到隔壁区求婚的热闹,走得很急,没有留下任何只字片语。
他同她的感觉,好像是婚礼现场抢亲的原配。
她又怎么会没听到,他悲伤地喊着“清清”。
顾清歌。唐清婉。都有一个清。
当她问,“阿年,怎么回事?”
人们一向如此。
很多事情,分明心知肚明,却还要从旁人口里听出一个答案。
傅斯年结完账从柜台回过身子,顾悱烟拍了拍顾清歌的肩膀,“趁着还未完全陷进去,你要想清楚。”
“清清,我们回家吧。”
这些日子,傅斯年的温柔让毫无抵抗力的顾清歌一点一点地凹进去。
瞧瞧现在,他同她说,我们回家吧。
这句看似平淡的话,要多少人因此沉醉其中。
家?
是傅斯年与唐清婉的家,哪里是顾清歌的家?
她不是老早就知道,所谓一见钟情,一定是某个既定的条件,比如长得漂亮的姑娘,再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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