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了陆品面前:“这是姐姐生前绣的,还是个半成品,姐姐刺绣不好,为此手还受了不少伤,我想她一定是准备送给你的,就自作主张绣完了拿来给你。”
雪青色的丝帕上是两只戏水的鸳鸯,光从针脚来看,刺绣的人手法应该很稚嫩,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但是翻到背面,不是想象中的乱七八糟,而是三个字“芷之品”。
就在陆品准备接过来的时候,屠楠的手往后缩了一下,又好生的把丝帕放回到了黑盒子里面,关上了盒子郑重其事的递给了陆品。
“谢谢。”
陆品接了过来,欲言又止的看着屠楠,最后什么都没有说,缓缓的打开了手中的盒子。
“她一定废了很多心思吧。”
此时的陆品眼睛已经红了,他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那块丝帕上的鸳鸯图案:“如果没有那件事,该多好。”
“嘶——”
“咣啷——”
伴随着倒吸气的声音,盒子掉到了地上,陆品急忙把手塞进了嘴里吮吸起来。
“啊,姐夫你怎么了?”
屠楠连忙从地上把盒子捡了起来,仔细检查后满怀歉意道:“真不好意思,是我太大意了,不相信把针留上面了。”
“没事儿,没事儿。”陆品笑容尴尬的摇了摇头,又从屠楠手里拿过了盒子:“说到底还是我太不小心。”
“姐夫,我问你个问题呗。”屠楠没有接陆品的话茬,直接问起了自己的问题:“发生那件事,你事先到底知不知情?”
就在问出问题的一刹那,屠楠能看到陆品眼中明显的回避,便冷笑道:“你不用回答,我什么都知道。”
“为什么你爸爸妈妈不在乎我们家的贫穷同意你们结婚?为什么你们结婚了又迟迟不让领证?为什么那么大的酒店当晚没有一个值班人员?为什么你当时的表现如此异常?”
看到陆品想要狡辩,屠楠上前捂住了他的嘴:“你真的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
“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你爸妈同意你们的婚礼是因为他们知道,姐姐绝不会是你最终的妻子,不让领证是因为她们压根没有准备让姐姐进到你家的户口本里,当晚消失的值班人员是被你们的人调走的,你的异常是因为你一早就知道姐姐这一消失就是天人永隔。”
“不,不……不是你说的那样。”陆品慌忙的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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