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尚没有成亲,云苏自不会把宋繁花拘在身边睡,他给她在主殿里另开了一间房,吃穿住用皆按照一国王后的标准。
宫人们更是把宋繁花奉为了神。
这个“神”他们盼了一年又一年,终于盼到了,如何会怠慢?自是殷勤侍奉。
如此,宋繁花就在沧海国过着锦衣玉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富贵生活。
而那个万人之上的王,也对宋繁花百般宠爱,万般呵护,大概宋繁花说一句她想要天上的月亮,那王都能帮她摘了来。
宋繁花起初对这个王没什么好感,毕竟,他“前科累累”,攻打他们桑田国不是一日两日了。
这种把侵略当作人生乐趣的“暴君”,宋繁花实在喜欢不来。
但接触久了,宋繁花就觉得这个王本质里是可怜的。
打娘胎里出来就带着这种怪病,每逢下雨天就疼的死去活来,还不会哭,体会不到生为人的各种悲喜哀乐,他就像个木偶,有身体无心,有心无泪,照云苏的话说,因为他从不知道悲是一种何感情,也不知道侵略所造成的是一种什么样的伤害,所以,他夜以继日的侵犯别的国家,收割别的国家的领土,做着一国之王该做之事,却体会不到身为人而该有的悲悯。
宋繁花皱着眉头问,“你看着别的国家死尸遍野,生灵涂炭,你没有感觉?”
云苏说,“没有。”
宋繁花道,“就算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好歹你有成就感吧?”
云苏说,“没有。”
宋繁花无力地看着他。
云苏也看着她,须臾,他说,“但孤现在有了,孤一看到你,孤就很高兴,以前孤从没有这么飞跃的心情。”
宋繁花瞪他,“说来说去,你就是非我不娶了?”墨雪文学网
云苏道,“当然,你既是孤的命中之女,那孤就一定要娶你,而你,也只能嫁孤。”
宋繁花翻白眼,心想,什么天命!她可从来不信这等邪说。
不过,这个王的心疾症遇到她就好了,也真是忒奇怪,忒让人毛骨悚然了,难道真有天命一说?
宋繁花摇着两只腿,斜着眼瞅着云苏。
云苏任她瞅着,嘴角挂了笑意,信手拨弄着大拇指上的龙纹扳指,非常自恋地想,他这张脸,不管是哪个女子见了,都得倾慕,他不怕她看,就怕她不看。
二人一个坐在铺着凉垫的石桌上面,高高的样子,像女王一般,一个坐在高桌下面的石凳上,俊脸含笑,神情慵懒,龙袍装饰了他尊贵不凡的身姿,亦将他虔诚爱慕的眸光渲染的缤纷淋漓。
宋繁花睥睨了云苏一阵子,扭回头。
就在她把头扭过去的霎间,云苏开口了,他说,“那天,你从城墙上跌下来,跌到孤的怀里,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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