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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段萧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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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

    岳文成问,“孩子被云苏带走了,你打算怎么办?”

    段萧没回答这个问题,只说,“我先去找软软。”

    宋清娇问,“你知道她在哪儿?”

    段萧看着手中的心形纸片,爱不释手地又抚摸一遍,轻声说,“她说了等我回来,不在宋府,就一定在花萧府。”

    段萧收回纸,不顾舟车劳顿,当下就骑马,往陵安城去了。

    七非跟上。

    夜辰跟上。

    无方和沈九也跟上。

    确实,宋繁花在陵安城,在花萧府。

    要说目前为止,她感觉最快乐的地方,一是宋府,二是京城的将军府,三就是花萧府了,而她最愿意与段萧两情相悦,隐世避居的地方也是花萧府。

    花萧府没有人,除了宋繁花自己,就是三个打杂的婆子,婆子们不住在府上,白天来干活,干完活就回去了,宋繁花时常一个人,身边没丫环,也没仆从,她偶尔会弹弹琴,偶尔会一个人坐在秋千上,轻轻地晃荡,偶尔会跟湖里的白鹭们玩耍,偶尔会上街,从街的这一头逛到街的那一头,却什么东西都不买,三个婆子,有嘴巴勤快的,有嘴巴笨的,嘴巴勤快的碰到了宋繁花都会笑呵呵地跟她说话,倒不是特意打听什么,就是好奇她一个姑娘家,身边怎么什么人都不带,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院子里,晚上不怕吗?

    宋繁花说,不怕。

    那婆子就不多嘴了,但下次碰到,还会絮叨着别的事。

    连续住了三个月,婆子们也连续打扫了三个月的庭院,虽然只有宋繁花一个人住,可这个院子大,里里外外要打扫的地方也多,这个女主人好像对院中的每一处卫生都要求比较严,每天都得来扫落叶,三个婆子私下里想,这个女主人不喜欢看落叶,大概是看到落叶就会伤感,她们自发自动地把宋繁花看成了被某个男人抛弃的可怜的人,是以,见不得可怜的落叶,但其实,宋繁花是不想让段萧哪天回来了,见到不干净的庭院,认为她过的不好。

    住了三个月,没有一个人上门。

    但就是在这一天,有人上门了,还不是一个人,而是五个人。

    今天三个婆子还是分工明细,各自负责各自的区域,在门口打扫的是一个姓姜的婆子,姜婆子听到敲门声,以为耳朵幻听了,毕竟,这么长久了,这家宅子的门从没被陌生人敲过。

    姜婆子没有立刻去开门,就拿着扫帚又听了一会儿,见敲门声持续而长久,不像是搞错的样子,她略为好奇地将扫帚放在一边儿,拍了拍手,去开门。

    门一打开,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男人。

    第一眼,很英俊。

    第二眼,很冷酷。

    第三眼,腿就开始打颤,这男人的眼神像她家那老不死的磨刀石一般粗砺,又像那刀刃一般锋利,整个人的气度更让人哆嗦害怕。

    姜婆子手心一抖,暗想,这男人是谁?敲错了门吧?

    正这样想着,门前的男人瞅了她一眼,抬步就要进门,结果,刚迈出一步,他就停住了,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踌躇,半晌后,他叹了一声,很轻很轻的一声,还是让姜婆子听见了。

    姜婆子终于回过神,警惕地盯着他,问,“这位公子……”

    话没说完,男人从袖兜里掏出了一物递在她面前,姜婆子垂眸看一眼,是一张白纸,折叠着,看不到里面有没有字,纸面泛了黄,边缘带了糙意,明显是有了一些年代的。

    姜婆子没有接,那个男人道,“把这个给她。”

    姜婆子终于出了声,“她?”

    男人道,“请你们来打扫庭院的那位夫人。”

    姜婆子哦一声,心头好奇的要死,却不敢问,接了纸就将门一栓,连走带跑地去了白鹭院。

    段萧看着那道门,目光掠向花萧府门匾上的那三个字。

    无方走上前问,“少爷为何不直接进门?”

    段萧踟蹰,半晌,捏了捏手心,低声说,“我怕吓到她。”

    无方一愣。

    沈九笑了,“少爷怕的不是吓到少夫人,是怕少夫人怨你恼你,把你轰出门吧?递个纸,先探探态度,若少夫人不怪你,她会亲自跑到门口来迎你的,少爷要的其实是这个吧?”

    七非和夜辰也觉得以他们家少爷的腹黑心思,绝对是用那张纸略施了一回小计。

    段萧轻咳一声,怒瞪沈九,“闭嘴。”

    沈九乖乖地将嘴巴闭了,眼睛却笑眯开了。

    无方抚额,心想,少爷,你就这点出息,若是少夫人看了那张纸不出来呢?你不还是会闯进去,不管她是气是恼是怨,你总会想尽办法哄好的,何必搞这一出?

    属下们不懂段萧的心。

    段萧交给姜婆子的那张纸不是宋繁花叠给他的四不像玩意,是他在衡州上宋府提亲走的时候宋繁花让环珠给他的白纸欠条,那是他娶宋繁花的凭证。

    如今,他递上凭证,宋繁花就决不会把他关在门外。

    当然,他确实施了一点儿小心机,因为他也很忐忑啊。

    姜婆子进了门很久,一直不见回来,那门也一直不再有动静,段萧在门外焦躁地等了很久,实在等到心头爬满了不安,就打算翻墙。

    结果,墙还没翻,那门忽的一下被人拉开。

    宋繁花站在门口,白衣,黑发,风轻轻摇摆起她的幅裾,那眉眼似画,身子似柳,端静温然地立在那里,那一刹间,段萧看着她,眼眶忽然一热,很想飞奔上去把她揉进怀里,可脚就像扎了钉似的,愣是抬不起来,他静静地看着她,慢慢的嘴角染了笑,眼神温柔的要化了一地的冬雪,四目相对,他的心跳加速,完全不受控制,这三年来压抑的思念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他,他感觉有好多话想说,有好多思念要诉,可最终,所有的思念,所有的话语,所有的爱,汇聚成了一句话,他说,“我来接你上花轿。”

    这也许是世间最美丽的情话,我等在这里,等你接我上花轿。

    可,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了,成过亲的。

    宋繁花没感动,忽地一下又将门一关。

    段萧脸色大变,在门即将关上之时立马如风一般飞了过去,一脚伸进门内,两手撑住门扉,阻止宋繁花将他关在门外的意图,他双目紧紧地锁住这个“无情”女人的面容,低低地喊一声,“软软。”

    宋繁花瞪他,“脚拿开。”

    段萧道,“不拿,我一拿开你就要把我关门外了。”

    宋繁花伸手就去推他,段萧攥住她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扯进怀里,狠狠抱住,单脚往后一蹬,将门关上,他抱着她,手指穿进她的发丝里,深沉爱恋地抚摸,他想给她一点儿时间缓冲,可闻到她的香气,摸到她柔顺的发,感受到她柔软的身子,他像一个被蛊惑的信徒,兴奋地、虔诚地,用尽热情吻住了她。

    三年的思念,在这个吻里,得到了发泄。

    段萧把宋繁花按在怀里,又压在门上,疯狂地吻了起来。

    宋繁花伸手锤他,拿腿踢他,可这没法让段萧停止,她越是挣扎,他的身体就越是叫嚣。

    终于,段萧忍不住了,错开唇瓣,烫人的呼吸喷在她的唇边,他低沉嘶哑地说,“软软,乖,安静地让我抱一会儿。”

    宋繁花气息微喘,带着哭腔的音,“我为什么要让你安静的抱?你都不管我了,我还让你抱,我看上去那么好骗吗?”

    段萧在心里叫苦,心想,她果然惦记上他背着她去问鼎峰一事了,他不能解释,越解释越浇油上火,他揉着她的脸,略是无奈又略是好笑地说,“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宋繁花控诉道,“我是你妻子,你却瞒着我去决斗,你置我于何地?”

    段萧抱紧她说,“你在我心中是何种地位,你不知道?”

    宋繁花抬起泪眼看他。

    段萧看着她的泪,伸出舌尖去舔,慢慢的,那舔就变成了吻,最后濒临失控的边缘,他一边越发搂紧了她,一边艰难地吸气,不停地唤着,“软软,软软……”

    在这么一刻,他想把她揉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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