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非要让她说准确的天数来,左雪无语地道,“你怎么那么执着天数啊,一天两天的差别真的不影响孩子的。”
宋繁花没办法对左雪说她为什么要知道精确的天数,她头疼地抓紧头发,心想,要怎么办?从来没觉得人生这么绝望,就是在前世,在亲眼见证了亲人死亡的一幕时她也没这般绝望过,她担心怀上的是云苏的孩子,可又心中侥幸地想,她或许怀的是段萧的孩子,若是段萧的孩子,她把他处理掉了,她会自责愧疚一生,可若是云苏的孩子,她留了下来,她会痛苦一生。
要怎么办?
宋繁花在云门与段萧在一起之后没有喝避子汤,在被云苏设计后她又承受不住那样的噩耗,直接昏死了过去,错过最佳喝药的时间,等她醒来,已经是很多天以后了,当时在马车上,她没能喝到避子汤,后来去了九王府,她执意要喝避子汤,云苏倒也依了她,当着她的面抓药熬汤,那药不会假,她喝过很多次,自是识得的,可那么多天过去了,再喝那药还起不起作用?
宋繁花不敢拿这事冒险,也不敢打赌,她迫切地要知道怀孕的具体天数,可左雪没办法给她那么精准的日期,宋繁花知道左雪不会诓骗她,而在没有弄清楚这个孩子是谁的之前,她也不可能喊别的医生来看,搞的人尽皆知,要是让段萧知道她怀了孕,而孩子却不是他的,那他是不是比自己还要绝望?
人生,仿佛在这一刻,跟她开了个巨大玩笑。
给她重生一次的机会,却又在她灵魂上狠狠地插了一刀。
宋繁花绝望无助地坐在那里,不再说一句话。
左雪见宋繁花安静了下来,虽然奇怪她怎么看不去不怎么高兴,却还是笑着说,“怀孕可是大喜事,我得去跟你哥和你姐姐们说一声。”
宋繁花的灵魂处于分崩离析的状态,蒙蔽了所有视听,可就在左雪说完话起身的时候,她猝地伸手,将左雪又抓住了。
左雪疼的尖叫,“啊!”
宋繁花没有控制好力道,她是下意识地伸手,几乎用尽了全力,听到左雪的痛呼声,她倏然一惊,松了一点儿手劲,分崩离析的心一片一片地凑合完整,她这个时候好像才有了灵魂,有了意识,扭头往左雪看去,见左雪的手腕上出现了明显的红色勒痕,她一惊,把手完全松开,很是懊恼地道,“我不是有意的。”
左雪气的瞪她,“你怎么了?”
宋繁花道,“没事。”
左雪道,“知道自己怀孕了,兴奋激动的云里雾里了吗?”
宋繁花没应这句腔,只对她道,“这件事,我怀孕的这件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
左雪一愣,揉着手的动作也跟着停下,不解地问,“为何啊?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宋繁花语气很郑重地说,“反正不许提!”
左雪咕哝,“这么好的事儿……”
宋繁花抬眼,眼中的冷色像冰天雪地里的极光,带着冰冷钻心的刺落在左雪的脸上,语调轻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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