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主殿里的那个灵位不在了?”
宋繁花不温不热地说,“我只是想弄清楚。”
本来宋繁花回来想问肖雄的,可肖雄也醉了,一时半刻也指望不上他了,宋繁花很无力,她倒是不知道男人们喝起酒来,非要喝到大醉不起卧床就倒才罢休,喝点儿是个意思就行了,非得喝醉!
宋繁花很是不齿地撇了撇嘴,带着七非去了城主府的主殿。
只不过,去了主殿,去了卧室,七非并没有看到哪里有苏项的灵位,宋繁花脸色刷地一白,她看看摆在大床上的那个同样通体黝黑的木牌灵位,又看看七非,颤抖着唇问,“在床上,你没看见?”
七非往床上看了很久,最后还把头往床内探了探,还是没看到,她说,“没呀。”
宋繁花伸手捂住脸,踉跄着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堪堪扶着后面的桌角,勉强稳住身形,闭闭眼,再拿开手,往床上再瞧,那个灵位还在。
所以,为什么七非看不见?
宋繁花心中掀起了涛天巨浪,她不知道是七非看不见还是别人也看不见,独独她看得见,她拼命地跑出去,见到人就拉着他们进来,结果,那些人也表示床上什么都没有,宋繁花的脸色已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她又一路跑回明月殿,把段萧喊醒,段萧醉酒,自然睡的很沉,宋繁花喊了很久没喊醒,直接堵住他的呼吸,段萧被迫睁眼,看到她,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软软。
宋繁花扯着他的衣服,对他说,“起来。”
段萧抱住她,寻到她的唇就去吻。
宋繁花一巴掌拍开他,一脸严肃地说,“有正事跟你说,起来!”
段萧伸手揉揉眼,半是惺忪半是无奈地撑着手臂坐起,浑身的酒气还是很重,很想睡,可看宋繁花这般严肃地看着他,又是拧眉,又是惨白着脸的样子,他一下子就清醒了,他伸手抓起她的手,这一抓不打紧,却发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段萧大惊,微末的酒意也被她的反常给吓没了,他即刻将她的手揣进怀里,一边焐着一边问她,“冷?”
宋繁花摇头,“这么热的天,我哪里会冷。”
段萧忧心地问,“那你手怎么这么冰?”
宋繁花叹息地说,“遇到了一件怪事,被吓的。”
段萧眉头一怔,“嗯?”
宋繁花看着他,问,“上次去城主府的主殿,你先进的卧室,在那个卧室里,你可有发现那床上有苏项的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