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阁下,贞子侍候您是真心的,这也是我们家乡的习俗,我真的对您没有怎么样,只是……洗净了您的身子……我们家乡的传统,也不是从你们大中华传过来的么。”
陈佳永彻底无语了,垂下了头,僵硬的身子任由她侍弄着,一会儿,他就穿好了新衬衣、新长裤。
安贞子在陈佳永耳边小声说:“这身衣服是贞子亲自为您缝的……”此时此刻,艳丽的美媚就在身傍,耳鬓厮磨,作为一个男子汉,他不动心才是假的。
忽地里,远空传来一了个炸雷,一下炸醒了陈佳永的心智。他一把推开了贞子,现在可不能这样,儿女情长不是现在的事儿呀。他只紧紧地握了握贞子的双手,小声地对她说:“贞子,你大我几个月的,我叫你一声姐好吗,谢谢你!弟弟我要去忙事了。”他说完,便不顾她霎时涌出的滂沱泪水,大踏步地走了出去。门外和蒋四喝着茶的刀玛忙着要跟来,却被他最喜欢的贞子姐叫住了。
陈佳永清醒而又木然地走回了他的窝棚,对几个岗哨的敬礼都视而未见。一会,刀玛就赶来了,身后跟着安贞子,她低垂着头,羞涩地捻着裙角儿。刀玛急着对他说:“少爷,贞子姐是真心对您的……”陈佳永看了看神情幽幽的贞子,笑着对刀玛说:“你个小屁孩,懂啥,滚一边去,少爷谢你贞子姐都还来不及呢,你看,这会少爷我不又精神了吗。快送你贞子姐去休息,再去叫你叔来。”刀玛应声赶快去了。
安贞子却没有走。她正色对陈佳永说:“我已是大队部的人了,这里的一般事务应当由我来安排。”陈佳永又失语了,这10多平方米的小窝棚咋能睡下3个人?何况还有一位女性。他真为当时对她的任命而后悔!确实,这么小的窝棚又如何办公呢?他还真没有想到。
陈佳永正为难间,刀郎带着崔旺才一行工匠到了。刀郎笑着请他到了“大厅”火堆前坐下,他叫上了安贞子和刀玛,就忙乎去了。一忽儿,就见他的小窝棚几下子就被他们拆没了,陈佳永正要过去问,蒋四却不知何时赶了过来,干笑着谄媚地向他递过来一碗酒和一只野猪蹄,说他睡不着觉,自己花的钱,要请少爷喝酒。陈佳永问:“你真花钱买了吗!”蒋四说:“真的,2角钱。少爷不是奖赏了小的们大洋吗,我有钱了,这会就回敬少爷您来了。”
蒋四做事忠心,人也踏实牢靠,就是爱喝捧上司,真让陈佳永又爱又恨。他马上叫来了刀郎,问是怎么回事。刀郎汇报说,在他刚才去洗澡时,有很多战士来问:能不能玩骰子,他说了少爷特别招呼过不允许玩。但是,这会大家手里都有钱了,又咋办?他临时决定:允许大家去灶头买米酒、野味,还有烤烟等。这蒋四就是花自己的钱买了酒肉来的。但这种作法可不可以,还没来得及请示少爷。
陈佳永脑子里灵光一现:“军人服务社!”他忙问:“那1驭百货还剩多少?”刀郎说:“只剩一些烟叶火柴和几十斤酒,再就是女人和小孩用的一些东西了。”
陈佳永对刀郎说:“今晚我下发了285块大洋,它是可以买下来小半个镇子和几个村庄的。战士们的购买力有了,很好!这也是一个好的开端。但是,偏崖目前商品不足,你下去安排一下:马上建立偏崖‘军人服务社’,你当社长,也就是当掌柜的。让那个日商叫什么川畸的去当营业员,但要严加管制。可以限额供应商品,特别是烟叶等,价格按市价的三分之一售卖。还可进行银元存储业务,凡存入军人服务社的私人款项,随时可以取用,每个大洋年息1角。”
刀郎听得一愣一愣的:少爷咋又成了个一个生意精了!他想想这也真是个好法子。
陈佳永说:“我们除了保证军需外,拿出来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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