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遍地,还是进不去呀。”陈永佳一咬牙:“继续用火烧!”
人多力量大,众人采集了几千斤的柴草,从崖口着地烧将过去,洞里不少被蝙蝠和虫蚁啃噬后的大型动物的尸骨也燃烧了起来,骨灰在夜空里旋舞着,冒出星星磷光。似众多幽灵在跳着舞蹈。陈永佳他们又花了近1个小时,才真正进入了这处偏崖。
陈永佳穿越过来这几个小时,也和弟兄们一样,没吃饭、没合眼。风雨交加、抢险救人,爬山涉水,烧火熏洞,累了个够呛,这会巴不得躺下就不起来。但他一想到这会儿的身份是“大少爷”,也就是说是这群人的“领导”,于是挣扎着站起来,沙哑着嗓子吼到:
“刀玛!”
“到!大少爷”刀玛也虽然疲惫不堪,但应着声很快赶了过来。
“叫你叔叔刀郎派人去偏崖两头放哨;再派5个人去将石盘带过来的夷人看住,必要时可以绑住限制他们,看守人员一个时辰一换哨!另外,派几个人去安顿好那20几匹骡马;再派20个人出去砍柴火和草料,扎篱笆和在石板上铺草;让大伙头蒋四带几个人,用石块垒几个大火堆,多升几处火,柴草要供应上,不能断火”陈永佳一连串分咐道。
“是”刀玛就去传令了。
滇南的春天,入夜仍是浸凉浸凉的,何况是在这海拔1000多米的山上。陈永佳望着这能遮蔽一大半风雨的偏崖,了望外面黑如锅底的夜空,看着身边这群惊魂初定、死里逃生的人们,感慨万分,心想:才穿越不到一天就差点再死一次,又跨过了一道鬼门关,庆幸!
一会儿,几堆大火在偏崖能遮雨的地方有间隔地升起来了,大伙们不顾烟熏火燎,都围着火堆取着暖,烘烤着湿透的衣裳。陈佳永在刚架好的唯一的一顶小牛皮帐篷旁,就着火堆,烤着湿衣,许久身上才感到了一丝暖意。
这时,刀玛回来说:“少爷,都已安排好了,请问您还有啥吩咐?”
陈永佳有气无力地说:“埋锅造饭。”
“是”刀玛去了一会,带了个近40岁的人来。
那人过来就爬下叩头:“蒋四见过大少爷。”
刀玛说:“这就是大伙头蒋四大叔。”
陈永佳说:“快去做饭呀,大伙一天粒米没进了,还磨噌啥!”
“回大少爷,没……没有粮食了。”蒋四颤抖着声音回答。
“啥?”陈永佳大怒不已,这100多人马,爬涉一天,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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