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个人正在兴头上,自然不可能安分老实躺着,只见他如长蛇一般,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伸胳膊,踢腿,想要将身上的恼人的被子踹开。
也对,喝了酒,身子定然是发热的,此时已经入夏,他的被子却还是春天时的薄棉被,如此盖在身上就相当于”火上浇油”那叫一个热。
白溏自己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扔进锅里的大闸蟹,快熟了。
“热”白溏抱着被子呓语,雪白的后背和挺翘的臀都露在外面。
黑绍摸着下巴欣赏了一下美景,还是出于对白溏的关心,为人重新将被子盖好,挥挥手,将屋里的温度降下一些。
果然,不一会儿,白溏老老实实不再动弹。
黑绍见白溏安稳,开始收拾屋里的狼藉,
他才转过身,要将掉落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突然听到背后,“哐当,哐当”的声音。
黑绍回头一看,哭笑不得,将手上的衣服一扔,落在屏风上,赶紧拦着“作孽”的小祖宗。
“混蛋呢,混蛋没了。”白溏用力拍床板,边拍边喊,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到处找“混蛋”,气势有些凶残,披头散发。
“别着凉,快些睡觉。”黑绍将人压下,才把被角压好,当头接了一“榔头”。
他皮糙肉厚,鳞甲护身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些突然,而罪魁祸首可倒了霉了,脑门红了一片,眼看着就要起包。
黑绍刚要查看,就被白溏拽了一把,歪斜着砸在了床板上。
“呵呵,逮着你了吧,看你往哪儿跑,下次不老实,我就砸死你。”白溏抱着黑绍的胳膊,断断续续,含混不清说了一通,似是要睡去了。
黑绍调整了身体,躺在白溏的身边,脑子里想白溏的话,忽而灵光一闪,倒抽一口冷气。
白溏这是把自己当砖头用啊。
“还挺厉害。”黑绍捏了捏白溏的鼻子,安心陪/睡。
既然“混蛋”不能走,他就不走了。
距离产生美的游戏也该结束了。
呼吸声渐渐平稳,白溏终是睡了,他揽着好不容易捉到的混蛋,嘴角都是翘的。
有了混蛋,睡觉才踏实。
孤独太久了的人是不怕孤独的,因为,当孤独成为常态的时候,人也就习惯了。习惯了之后,便不会再有感觉。所以,人不怕孤独,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孤独的感觉会完全藏留内心深处,或许在夜深人静之时,它会偶尔出来作怪,但是,孤独并不会影响日常的生活,并逐渐被身体和心灵适应,直到遗忘。
白溏是孤独的,他的孤独不是个体生存的孤独,而是内心的孤独与虚无。他有亲人,有朋友,有事业,然而,内心的深处却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将谁完整留存,只因他周围的人,对于白溏而言,还是陌生的。
故此,白溏给人的感觉便是成熟、稳重和疏离的,他能够很好地处理好人际关系,却不会与任何一个人有过多的交集,因为,为了让自己的心灵平衡,他在维护心中的孤独感,进而形成了强烈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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