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完全不在意的。
黑绍心知他有意玩笑,于是换上不正经的表情,轻佻道“白家主这是邀请我当上门女婿吗?不知这洞房中等待的新妇可是白家主?”。
白溏闻言大囧,本想挖苦人家,反而自己掉进坑里了,霎时不好意思,面上绯红,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哎呦,新娘子害羞了,可要为夫安慰?”黑绍俯身凑近,盯着白溏的脸面,笑意深深,甜腻腻道“娘子,可安好吗?”
白溏被黑绍看得心悸,不自居后退一步,然而他却忘了他此时站在窗口,用力不当险些仰栽下去,幸而黑绍机警,一把将人拽了回来。
“吓死我了”白溏后怕,“多谢黑绍救命,看来小弟言语有失,老天爷都不放过我,要罚我的。”
“不过玩笑,何必当真,这等小事老天爷懒得管的。”黑绍道,将窗户关好,将白溏拽回桌边。
有了这样的变故,方才的尴尬也就散了。
白溏还有些窘迫,稍稍安定心境,想了想还是要解释解释,免得让人误会,略带歉意道“方才之言还望黑绍莫要介怀,我朋友不多,能与你结交为友心中欢快,故而有些忘形,见笑了。”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丢死人了。
“白溏多虑了,既然你将我视为友人,当然怎么亲近怎么相处,不必在意”黑绍道,送上一杯茶水为其缓解不自在。
“黑绍洒脱,小弟自愧不如”白溏道,饮茶静心。
只是••••••
白溏先因黑绍答应入住欣喜,而后起了玩笑心思兴奋,再后窘迫,惊吓,这时虽然心中松快了不少,心神却难以安定的,所以心神烦乱中,一口茶没来的咽下,竟呛着了。
“咳咳”白溏憋红了脸,看着面前茶水淋漓的黑绍,特别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史无前例地丢人啊,蠢死了!
黑绍也被突如其来的水泼得难知应对,看着白溏,一动不动。
两人对视,默默无言,唯有水滴的滴答声回响。
“哈、哈、哈”
白溏和黑绍大笑,互相指着狼狈的对方。
“黑绍,对不住,对,不住”白溏笑意不减,卷着袖子为人擦脸,细心将被沾湿的屡屡黑发攥干。
“无事,无事”黑绍也笑道,仰起头来由人“伺候”“白兄弟性情如此有趣,咱们以后的日子可有得欢乐了。”
又是一阵笑闹。
“黑绍,你先在此处稍等,我去厨房忙活一阵,咱们等会儿再谈”白溏道,得了机会赶紧离开此间。
黑绍送人到门口,安心等待投喂,托着腮帮子坐在桌旁,嘴角带笑,回想方才白溏情状。
有趣的紧!可爱得紧啊!
“娘子•••,呵呵”
脸上还有白溏抚摸过的余温,黑绍不禁伸出手掌同样效仿,常听那些个湖边的才子吟唱,今日才真正知道了情之滋味,有多么的甜蜜。
白溏的手可比白糖糕要软的多,又柔又温,虽然是碰在脸上,但是偏偏觉得全身的鱼鳞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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