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看您是喝得太多了,都已经糊涂了,要不然,还是让人先扶您回去歇息吧。”财神左震急忙上前劝道。
“我没喝多,你怕什么怕?今天在座的都是自家兄弟,你还不许我说几句心里话吗?冥皇无道,仙君无道,天帝亦无道,他们一个个高高在上,眼见着六界万众如沐沸汤,却坐视不理,整日声色**,奢腐穷华,难道就不该反吗?
凡民有七亡:
阴阳不和,水旱为灾,一亡也;
县官重责,更赋租税,二亡也;
贪吏并公,受取不已,三亡也;
豪强大姓,蚕食无厌,四亡也;
苛吏徭役,失农桑时,五亡也;
部落鼓鸣,男女遮迣,六亡也;
盗贼劫掠,取民财物,七亡也。
……”
见夏晓昀高声疾呼,穆林森也大声应和道:“
七亡尚可,又有七死:
酷吏殴杀,一死也;
治狱深刻,二死也;
冤陷无辜,三死也;
盗贼横发,四死也;
怨仇相残,五死也;
岁恶饥饿,六死也;
时气疾疫,七死也。
民有七亡而无一得,欲望国安,诚难;
民有七死而无一生,欲望刑错,诚难,诚难!……
哈哈哈哈哈……”
至最后几句,二人齐声高呼,之后相互凝往,继而痴狂癫笑,笑声响彻大厅,直通天地……
财神闻之,眉头紧皱,不知该如何安抚二人。
笑过之后,穆林森面现凄然,继续大声道:“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夏晓昀接道:“好!好!……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
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
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
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
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
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哈哈哈哈…….”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哈哈哈哈……来,你我二人,共饮此杯。”
“请!……”
见这二人状若疯癫,众人皆默,无敢做声者,财神更是双眉扭成一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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